王劍說道:“我說到哪了,對了,陳冠東的情人,你知道,我只是在遠處不小心看到了他和人爭吵,按照自己的定式思維,就認為,是某個義正言辭的備胎,正在指責負心人拋棄綠茶,好吧,這是我的失誤,但大多數人看到那個場面,誰不是罵負心漢呢,誰會注意到,當時那個側身,倒有幾分像是,之前那個女人。”
龍亦菲嚇了一跳,說道:“女人?你什么意思。”
王劍說道:“這其實是男人的傲慢,聽到男人聲,難道就真是男人?不一定,或者說,曾經是男人,因為只有這樣,所有的線索鏈才能串起來,這尼瑪是真愛啊,為了愛人,連這個都能變,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龍亦菲也被提示想到了這種可能,卻是有些臉紅,她一個未嫁女孩,哪怕已經站在了華國權力頂端,以及人類世界力量頂端,這種事怎么好說呢。
“可你不是說,當時是在指責陳冠東玩膩了就拋棄……”
王劍說道:“不,當時的情景,現在回憶起來,這個人說的話,你玩膩了就想甩掉,我告訴你,休想,你知道付出了多大代價才走到今天,你敢拋棄!你看看用詞,代價,敢,而且當時打人的幅度,可不是小拳拳懲罰你的樣子,而是真的下手打,所以,這倒是不像一個可憐兮兮的備胎,畢竟對于闊少爺來說,從小對付的備胎成千上萬,欺負也就欺負了,怎么可能任由備胎打過來?所以,這不是一個備胎質問花花公子的游戲,而是被拋棄或者說即將被拋棄的小三質問負心漢的八點檔劇情啊。”
龍亦菲的臉色也不好起來,說道:“有些惡心。”
“這個證據鏈其實很難想,但如果把普吉術的來歷想想看,他是騙子,但誰說騙子就沒有點真玩意呢,而一旦把普吉術的案子和陳冠東的案子聯系起來,那么,在這件事情里,有一個人就非常可疑了。”
龍亦菲說道:“那個你說的……”
“他出身山區,我回憶了一下,還真就是陳冠東的慈善基金會去的地方,甚至兩個人經常一起去做善事,當然了,現在想明白了,這是傲嬌在錦衣還鄉,帶著心目中的男人和家鄉人炫耀啊,而且,此人還多次有去幾個鄰國進行原材料采購的履歷,這是我在陳冠東公司看到的,好了,現在,這可是一個真愛的愛情故事啊。”
“都是你們男人搞出來的花樣。”
“其實這個故事的開頭還是很有趣的,嗯,一個年輕人,出身山區,很窮,但是靠著國家給的多次的獎學金,一次次的完成著階級跨越的偉大成就,我想,他成年之前,肯定吃了很多苦,你知道,現在哪怕是所謂公平公正的朱雀,也是大把有錢子弟啊,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我想,能夠進入朱雀,他是何等的欣喜,何等的被家鄉的鄉親給予殷切希望呢,不過,在學校里,他發現,并不是這樣,考中朱雀不是大團圓結局的樣板,而是另一道艱苦的征程的開始,那應該是十年前了,你可以想象,一個相貌還算周正,衣服很寒酸的年輕人,就在我們同一片校園內學習,嗨。”
龍亦菲臉色有些怪異,十年前,其實她就已經在校了。
王劍說道:“好吧,我們的主人公還是很給力的,我不知道在他畢業的過程中,是否見過陳冠東,畢竟陳冠東也算校友,但是作為校友,從老師那接受推薦優秀學弟,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朱雀,這種大公司的近親繁殖簡直司空見慣了,呵呵,那么,他一畢業就進入了朱雀,也是順理成章了。”
龍亦菲說道:“也許是巧合,關系未必有多深厚。”
王劍一笑,說道:“這就要由另一位的證詞了,記得安瀾說過什么,為了挽救婚姻,在她發現,丈夫在自己懷孕期間有問題,生了兒子后,就抓緊時間恢復身材,用盡手段爭取,但毫無作用,她甚至給了宋子文一筆巨款,一百萬,買他的嘴,問他到底是誰偷了她的丈夫,當然買不到,因為就是他本人了。”
龍亦菲說道:“兩個男人……”
王劍嬉皮笑臉道:“這是正常操作啊親,而且,異性戀不過是為了生兒子,那啥才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