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紋忽然說道:“我想不到,朱雀的新校長,居然是個違法亂紀之輩。”
龍亦菲卻是舒爽一笑,說道:“所謂法律,本就是因人成事,可以說,我就是朱雀的王,我說的話就是律法,所以我是不存在犯法問題,只存在無能問題,弱,才是原罪。”
宋子紋的臉色不佳,但還能控制,說道:“想不到今日見到了朱雀的真實嘴臉。”
“你以為大學是什么,由你玩四年的家家酒?歸根到底,我們有責任,這份兒責任之下,所謂法律,不過是為了維持社會秩序進行的報復行為,你不要以為,進入內部,給我打工,就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你這算是以研究贖罪,以及用專利換特赦。”
宋子紋卻是說道:“看來哪怕我進去了,過的未必有多好。”
龍亦菲慢慢說道:“改換外貌,從頭開始,不被打擾的人生,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哪怕是你的身后事,也會非常干凈,螻蟻尚且偷生,你又何必如此。”
宋子紋忽然笑了起來,笑的很瘋狂:“螻蟻尚且貪生,但是,我不是螻蟻。”
龍亦菲的眼神有些迷離,看著這個“女人”,說道,“一個人要死,另一個人是無法阻止的,但我只希望,影響別太大。”
宋子紋卻是說道:“果然是能做朱雀校長的人,厲害,我也想不到,朱雀的校長居然會隱姓埋名字暗地里和男生戀愛,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龍亦菲說道:“你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宋子紋想了想,說道:“佩服,但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他。”
“該這貨知道了,就知道。”龍亦菲頓了頓,說道:“好了,既然你要死,切記不要弄得太亂,我必須為朱雀整體利益考慮,前校友搞出來的事情,卻把我弄得焦頭爛額,你考慮一下。”
宋子紋說道:“好,不過我有個問題,男人都是如此貪心,如此容易變心,你現在這樣,躲在他身后,幫他收拾那么多爛攤子,就不怕他變心。”
“你以前也是男人,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呵呵,不過,這家伙還真幸福啊,本身混的不錯,自己身邊的女人居然就是管著自己的校長,你敢說自己沒有出手幫他得到現在的一切?”
“他是個很能上躥下跳的人,把你堵在這里不就是他的功勞嗎。”
當王劍醒來的時候,依然覺得手心有些疼,緩緩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輛正在行駛的車上,車頂是白色,周圍還有軟管和各種器械,濃厚的消毒藥水味道非常刺鼻,當然,更別說他身上包裹的傷口。
“你醒了?”
龍亦菲在一邊看著一本書,不斷翻看,
王劍忽然記起了什么,說道:“你沒事啊。”
他回憶著之前的事情,似乎,自己為了擋住那鋼針,拼了命去做,用手去抓,然后就疼得暈倒了?
這也太慘了。
王劍看了看自己包裹起來的手,似乎得到了救護,只是在隱隱作痛,不是那么難,也就是說,得到了救治嗎。
“那個什么,宋子紋呢。”
龍亦菲馬上變得冷冰冰,說道:“你剛剛醒來,就去詢問一個喜歡脫衣服,習慣脫衣服的女人,是不是把她記在心底了,行啊,我成全你們,司機,轉頭去警察局的停尸間,我把你放進她隔壁的盒子里,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吧。”
王劍慌忙揮舞著手,說道:“我的姑奶奶,我都這樣了,你還在欺負我,嗚嗚,我現在是傷員啊,傷員知道不,要關心,要愛護。”
龍亦菲卻是不滿的噘嘴,說道:“好啊,為了和那個女人打情罵俏,你都不惜弄傷手了,我還有什么可說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