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應酬一下。
王劍走過去,卻是說道:“請節哀,死者已矣,不過總算了結了。”
安瀾卻是說道:“所以,是他偷偷摸摸的把畫兒買走,然后就掛在自己養野女人的地方。”
王劍這么一想,確實很違和啊。
你和老婆離婚了,女兒跟著前妻,卻偷偷買下女兒的畫,掛在自己和小三住的金屋里面,不知道小三到底是什么臉色。
反正這件事,誰也無法說什么。
不過,看來安瀾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敵就是……
他打定主意還是不說什么。
“有時候,人是一種很復雜的動物,我見過一個兄弟,自己創業的公司被合作伙伴掏空,帶著自己的老婆跑路,同時還故意借了一大筆債務,讓他扛著,一切都完蛋,但是他是如何做的,他喝了酒,然后走在街上,給路過遇到的人發錢,路人遠遠躲開他,他就把錢散給了路過的野狗,到了第二天,全身都清潔溜溜的,當然了,第二天開始就重新開始去打拼了。”
王劍想轉移話題,安瀾卻不給機會:“之前的事情,多謝。”
“什么事情,我不太記得了,嗯,老爺子在里面等你呢,不如我先走了?”
安瀾身份特殊,而且牽連深廣,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目前自己就要去把火箭的事情進行最后的布局,可以說,這種事情,事關自己一生,容不得馬虎,安瀾,卻絕對是一個可疑的不安定因素啊。
審視,打量,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王劍,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似乎是覺得,多少男人都往我這里湊合,一杯水都可以搭訕許久,偏偏你卻是恨不得趕緊跑開,難道自己……
不過,記起早上醒來,自家卻是被七個小妖精占據,嘰嘰喳喳的青春靚麗,卻是讓安瀾起了些不忿之心,早十年,哪里有你們嘚瑟的份兒啊。
回過頭,她就打算在王劍身上尋找突破口,給那幾個小蹄子點顏色看看。
她哪里知道,王劍和那些小蹄子根本沒那么多聯系。
不過,當著孩子,似乎不能做太多。
她卻是遞過一張名片,說道:“有事情可以聯系我,不為別的,你把事情搞定,了卻了我的心事,也算是我欠你的,對了,我女兒想見見你。”
王劍看向車里。
那個小男孩明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正在手里折騰著一個人形玩具,而那小女孩,卻是不斷看著自己,她大概也有十來歲了吧,之前那副畫,可以拿獎,雖然是孩子們自娛自樂的獎,但也說明有點料,因此也成熟的多,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陳兮顏卻是一直在看著王劍。
安瀾回到汽車后座,安撫正在玩假人的弟弟,陳兮顏卻是走過去,說道:“你就是看著我爸爸去死的人。”
“話不能這么說,我只是聽到一些聲音,事后報告給警方的良好市民。”
“當時你為什么不救他。”
王劍看了看,說道:“小妹妹,你爸爸以后都不在了,你得自己好好站立起來,好好陪伴著你母親啊。”
“哼,你偽裝好人!”
王劍看著,似乎心中也有愧疚。
是啊,當時的情況,如果自己去問了一句。
不過他不會自怨自艾,兩個人可以把矛盾弄到殺人,就說明了已經激化到了一定程度,當時那只情況,即使自己出現,由于兩人本身心懷鬼胎的,也有自己的小秘密,當時的宋子紋可是妥妥的女裝,事實上自己當時是見過的,只不過由于普吉術的法術不過關,缺失了點什么,聲音還沒有被改變,所以自己聽到的是男人的聲音。
估計當時,宋子紋是不敢說話的,而也沒有人會打擾一個女人說話,她當然可以自由自在的回家,到了家里,換回男裝,雖然看起來也是娘氣的很,但是畢竟是他本人,事實上,市面上也流行過這種流派的打扮啊。
所以,宋子紋沒有暴露,是很正常的。
到了后來,拿到了那個鐵盒子,里面有普吉術的東西,可以改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