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也在這里。
王劍知道很多混進不讓外人混進來的場所的辦法。
最經典簡單,成本低的,就是兩個人,抬著一部伸縮梯,然后一起進來,大部分時候,什么公園啊,電影院啊,門衛都懶得理你,以為你是過來干活的。
當然了,穿的不能西服革履,容易穿幫。
這一招就是利用人性的盲點與弱點而已,很簡單不是嗎。
“讓一下,我給我老板送演講稿。”
這個理由簡直保障。
沒人敢檢查演講稿,萬一檢查出問題呢。
當然了,當王劍光明正大的走在大廳中央,夠資格參加主廳宴席的三四十個人沒有不看他的。
王劍看著怒目而視的龍亦菲,卻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今日賓朋滿座,酒有秘境高粱酒,吃食有秘境老玉米,可謂是非常開心,但有宴怎么能無舞,我想在此舞劍,為天下賀,為和平賀,不知道龍姑娘能不能以音樂合音,讓大家高興高興。”
王劍早已將月牙抄在手上,緩緩將其拔出刀鞘,這刀鞘也是龍角劍所幻化,非常有用,因此也抓在手心里。
看著眼前男子,龍亦菲一陣不滿,不過,卻是說道:“今日以和平為主,怎么能妄動刀兵,還是下去,慢慢吃你的玉米吧。”
王劍卻是沒有把這話當做什么真理,反而是點點頭,說道:“好的,那么就讓我為大家舞刀一襲吧。”
在古代,以劍為尊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難。
劍在中國的冷兵器時代被尊為“百兵之皇”,無論文人騷客還是江湖游俠都對它有著一種近乎于偏執的熱情:比如對于文人來說,最能體現自己品行高潔,志量宏遠的符號性裝備就是劍與琴,而當他們習慣性地想秀一把自己“當真了得”的時候,往往會號稱自己有“劍膽琴心”,可見即便是“高山流水”般文雅的秀士,也并不認為帶著一把“劍”會給自己招來“粗暴”的壞名聲;恰恰相反,它其實可以更好地襯托自己高貴脫俗的氣質;而對于武人來說,劍就更加不得了了,哪怕你慣用的武器是九齒釘耙,當你闖蕩江湖獲得了足夠的地位,被別人認為“德藝雙馨”的時候,你也會被公眾尊稱為“劍俠”!想想吧,如果被人稱為“耙俠”,那聽起來得多跌份呢?
至于什么九齒釘耙,嗯,您是豬八戒,不是少俠啊。
自唐以來,我們漢語中更是出現了一個專門的詞兒叫“書劍”,比如唐代孟浩然的詩句“遑遑三十載,書劍兩無成”,北宋司馬光所寫的“使君此去榮多少,猶是當年書劍身”,元朝湯式的“書劍不求官”和清代方文的“干戈猶未定,書劍那能聞”等等,所有這些詩句中的“書劍”一詞其實統統指的是“文武”,也就是說劍從唐朝開始,就已經取得了可以與對傳承文化最為重要的書幾乎相等的地位,甚至可以代表所有與技擊或者軍事有關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