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不配。
他們不約而同的往第三個電梯門口走去,他們還想安全的領到年終獎,老板和老公調情還是少看為妙。
柏焰歸看著他,似乎也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他道“是一個人。”
薄楠低聲道“可以約我嗎不過我有點貴,不知道先生能不能承擔得起”
“那就要看你值不值得了。”柏焰歸冷淡地道。
“那一定讓先生覺得物超所值,看在你這么帥的份上,給你打個折,一次兩千包夜兩萬怎么樣”
柏焰歸一頓,眼睛隔著冰冷而華美的玻璃片透出來的一種計算的光,仿佛正在考慮薄楠值不值這個價一樣“可以先試試嗎”
“那當然。”薄楠松開了柏焰歸的領帶,抽出了他胸前裝飾性的手帕,轉而將自己的房卡塞了進去。他對著柏焰歸眨了眨眼“晚上,我等你。”
柏焰歸頓了頓“就現在吧。”
電梯恰到好處的叮了一聲,鉑金色的電梯門流暢的向兩邊滑開,薄楠輕笑著說“好。”
他率先走了進去,柏焰歸緊隨其后,幾個下屬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看見電梯到了,忠誠的蹲守在原先的電梯口,仿佛等不到這架電梯絕不上樓。
柏焰歸剛站穩,就覺得領口一緊,薄楠拽著他的領帶將他扯到了身前,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柏焰歸被迫承受著,眼中終于流露出一抹笑意。
唇齒交纏,薄楠恣意的享用著他的愛人,隨著電梯的攀升又不得不放了開來。他瞇著眼睛舔了舔他的唇瓣,轉而又在他的鼻梁上落下一吻,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柏焰歸跟在他的身后,低笑著說“是不是有點太迫不及待了”
薄楠沒有說話,刷卡進門轉而就把他拽進了臥室扔上了床,柏焰歸剛坐起身便見薄楠已經一膝壓在了床上,貼在了他的腿旁,似乎有一種微妙的溫度從兩人相貼的地方傳來,惹得他不自覺的動了動腿,下一秒卻又被薄楠的膝蓋壓住了。
薄楠俯身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顎,他與他湊得極近,目光深沉“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戴著眼鏡這么”
“好看”柏焰歸忍不住反問道。
薄楠側臉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暗啞的說“你知道我剛剛在大廳里看見你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柏焰歸笑道。
“我在想”薄楠斯里慢條地拆了他的領帶,將他雙手束縛“我應該怎么把你日得亂七八糟。”
他一手一翻,不知何時一支筆刀出現在了他指間,冰冷而銳利的筆刀映著他修長的五指,有一種殘忍的美態“別動,小心傷著你。”
“”柏焰歸低聲說“到底是誰嫖誰”
“你嫖我啊,柏總,記得付包夜錢。”
他垂下眼簾,筆刀落下,西裝褲縫合線里細密的針腳被他一一挑開。
今日報廢品缺了一條腿的金絲邊眼鏡,皺得完全不能再用的領帶,以及從中裂開的西裝褲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