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抽完這根煙。”薄楠慢慢地吐出了一口煙,仰頭看著煙霧被風卷向了錢家,他收回了視線,轉而示意了一下李洲“你開”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李洲是個愛車的,當即喜上眉梢,車鑰匙還插在車上,他也不必問薄楠要,就鉆進車里東摸摸西摸摸。
待一陣興奮勁過去后,扭頭一看薄楠還在抽煙,他趴在車門上問“老薄,你怎么還在抽第幾根了”
“第二根。”
“你怎么開始抽煙了”李洲歪了歪頭說“說起來,今天晚上的風有點奇怪啊”
薄楠側臉看向他“嗯怎么奇怪”
李洲頓了頓,似乎也沒辦法理解自己為什么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沒什么,就是順嘴說了。”
薄楠踩了煙“走吧。”
“好嘞老板請上車”
酒吧是他們常去的,知道薄楠要來早就留好了一個二樓包廂。李洲還以為薄楠組局那至少也是叫上四五個人,大家再帶個女伴,不差人熱鬧的那種,結果一到包廂,發現整個包廂就他們兩個人,連上來送酒的服務生都是男的,規規矩矩送了酒就跑,一個眼神都不留給他們。
“其他人呢”李洲有些咋舌,羨慕地看了一眼樓下舞池里蹦迪的人群“不是說喝酒嗎”
“沒其他人,就我們兩。”薄楠陷入了沙發里,包廂門關上后一樓的音樂聲就到了正常偏弱的范圍,挺安靜的年紀大了,就不愛吵吵鬧鬧的。
李洲瞬間雙手抱胸,驚恐的說“等等老薄我先申明我不是基佬”
薄楠目光愛憐的看著他,輕描淡寫的道“我是就可以了。”
“操”
“逗你的。”薄楠慵懶地打了個呵欠“你要不樂意坐著那就下去玩,不用管我,今天沒什么精神。”
李洲反問道“沒精神你還出來喝酒”
“我樂意。”
“行,你厲害。”李洲打量了兩眼薄楠,確定他不是要跟他談什么事情后道“那我下去玩了,有事讓人來叫我就行。”
薄楠點了點頭“今天我包了。”
李洲給薄楠比了個ok的手勢,很快就像條魚一樣鉆入了舞池之中,恍了個神薄楠就捕捉不到他在哪里了。
迷離的燈光將樓下的人打得影影綽綽,人們跟隨著音樂在舞池里揮動著自己的肢體,昏暗的場所撕下了他們身上的枷鎖,讓他們盡情釋放著被日光掩埋的自我。
薄楠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不知不覺中就干掉了三瓶雞尾酒,不過這玩意兒跟飲料似地,度數也不高,他喝著跟玩一樣,絲毫沒有受到酒精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