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心里大罵這是誰家的熊孩子怎么這么會說真話說也就說了好歹挑個地方嘛人家家里都死了三個哦不對,五個了,至少給他家留點面子嘛
但也不得不承認,真話聽著就是讓人覺得順耳
江東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環顧了一圈周圍的人道“也是。”
薄楠道“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您有什么想和我交代的嗎我嗯,家里挺有錢的,不慫他們家,您說了我盡力替您做到。”
江東流只猶豫了一瞬“謝謝你,但是不用了,證據我會全數交給警方,我把父母送到了國外,還特意轉了好幾班飛機和汽車,錢氏應該抓不到他們,其他好像也沒有什么要交代了。”
薄楠想了想說“您不用太客氣,可以再想想,比如利用公眾媒體平臺打壓錢氏,實名舉報錢家偷稅漏稅,還有些其他的或者還有其他受害人,手里有證據的也可以告知我,我可以出錢幫他們打官司。”
圍觀眾人“”
江東流“”
“我姓薄,薄楠,我和他家不太對付。”薄楠笑得特別溫文爾雅“在場大部分人可以作證。”
于是在場眾人咳嗽聲又連成了一片,然后在江東流看過來的時候胡亂的點頭。
錢家旁支的臉色現在都快黑了薄氏這幾天的動作渾然就是告訴所有人,我擺明了車馬要搞錢家了錢家正亂,實在是騰不出手來管,一下子就被撕掉了一大塊血肉。
眼前這個不是薄宜真,那就是薄二少了
他真的還敢來
絕了
如果面前有一片瓜田,相信所有人都已經化身為猹,然后捧上了瓜。
江東流打量了一下薄楠,視線駐留在了他那張能吊打在場所有人的臉上,有些艱難的說“錢家已經到了連你”
在江東流眼里錢家就是色魔變態殺人狂,眼前的薄楠雖然他不熟,但是光聽他剛剛那些話基本可以確定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還不比錢家差,再看看他那張臉最有可能究竟是這個了。
“這倒不至于。”薄楠道“錢程被我從小打到大,他就沒贏過。”
“他死的前一天還被我打進了醫院,希望不是那個輕微腦震蕩害得他沒站穩。”薄楠毫無誠意的道。
所有人“”
不是,你在人家葬禮上說這種話好嗎
這往小了說那是意外,往大了說就是一條人命啊
怪不得薄家一直不放薄二出來,這一開口就把人家往死里得罪的嘴,放出來誰能吃得消
江東流笑得連眼角都起了幾條笑紋。
一旁的錢家旁系臉色鐵青,其中一位老者站了出來“薄二少,你如果不是誠心來追悼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了關于小程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還請尊重死者,這是我錢家的追悼會,不是你們薄家的。”
薄楠眉目微凝冰霜,清淡地望了過去“我薄家口氣倒是大。我倒是覺得開您的追悼會可能比較快。”
那老者正欲說什么,突地天上落下了一個似乎是棍狀還花里胡哨的東西,自他的背后貫穿了進去,直直地將他釘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