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一塊料子,會只藏了一顆嗎
薄楠看著崖柏,突地一手微抬,帶著一道剛烈的氣場直指向它
李洲托著腮看向柏焰歸“薄楠呢他怎么還不下來不就是個小擺件,至于氣得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柏焰歸揉了揉眉心“是我不好”
“不好個屁。”李洲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他要是能為了個擺件和你翻臉,我肯定揍他”
“倒也不必”柏焰歸小聲說“我有個親戚是做崖柏的,到時候我找個更好的送給他,你說這樣行不行”
李洲想了想說“也不是不行,老薄他變了,我跟你講,自從橫山回來后他就突然喜歡上了那些破爛玩意兒,也不懂他腦子怎么想的,我懷疑他當時把腦子給摔壞了。”
突然之間樓上起了一陣爆破聲,并不大,卻驚得兩人差點從沙發上跳下來,李洲抬眼看向樓上,罵罵咧咧的吼了一聲“薄楠你在干什么炸房子嗎”
上面沒有動靜了,李洲和柏焰歸對視了一眼,就要起身上樓查看,方走到樓梯下,就見薄楠施施然的從樓上下來了“沒事,剛剛不當心把東西摔地上了。”
“還有,我聽見了。”
李洲松了一口氣,隨即面不改色的看了過去“你聽見什么了我夸你變得有文化了這還不好”
薄楠輕笑了一聲,看向了面帶愧疚之色的柏焰歸“沒事,那玩意兒真的不值錢,你不用放在心上,這一摔還摔出了一點好事出來焰歸,我還要謝你。”
柏焰歸道“真的”
“我騙你干什么”薄楠好笑的說“你要是非要賠,這頓你請。”
“沒問題”柏焰歸飛快地道。
三人終于得以出門吃飯,李洲走到一半突然道“哎,老薄,你手上這串珠子哪來的挺好的就是有點娘。”
柏焰歸順勢看去,就見薄楠的左手腕上套著一串殷紅的朱砂手串,皮膚白皙,朱砂紅潤,倒是顯出幾分雪地紅梅的意境來。
手串順著他走動的姿勢在他腕上微微的晃動著,確實是好看,也是有點娘炮。
薄楠笑而不語。
他看向柏焰歸,要是沒有柏焰歸這一摔,說不定這一串朱砂就會與他擦肩而過了,那等工料只配讓他壓在倉庫里,永不見光,指不定哪天就扔了。
是該好好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