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很嚴重的樣子”
“再晚一點給我看都找不到了。”柏焰歸失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轉而就被薄楠拉入了懷中,他跨坐在薄楠身上,不經意間與薄楠的視線相觸,他的笑容逐漸褪去,眉目微動“來”
薄楠挑眉問道“不上班了”
柏焰歸深深地看著薄楠,他似乎與往日不太一樣,雖然還是那樣的人,那樣的面容,卻有些東西陡然就不同了怎么說呢或者說是氣質
他就像是一把刀被拉出了鞘殼,眼波流轉之間似乎還能看見幽藍的光自刀鋒之上如絲般的滑過。
格外的危險,也格外的吸引人。
想也知道,薄楠是忙了一晚上才到家不久,甚至他那半邊床都沒有被焐熱,可是柏焰歸就是很想去摸一下刀鋒到底是不是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鋒銳。
“人事不敢扣我工資。”柏焰歸擰了一下自己的睡衣的扣子,修長的頸項從睡衣中露了出來,青色的血管隱在皮下蜿蜒著,只露出來一些淺淡的幾乎看不見的青,襯著漂亮的肩頸線便有一些無端的脆弱感。
頸項本就是一個人的致命弱點之一。
薄楠看著他,喉結微微滑動了一下。
柏焰歸嘴唇一勾,笑得既輕挑又放縱“我希望薄先生要弄清楚,我可是總裁,誰敢扣我工資”
他拍了拍薄楠的臉頰,語氣輕佻地說“所以你明白了嗎”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話,柏焰歸耳根有點燒得慌,但是人在床上不能慫
“伺候好了”后面幾個字柏焰歸壓在舌尖上滾了滾,還是沒敢說。
薄楠側臉張口含住了他的手指“明白,如果我不伺候好的話,柏總是要把我換了的,比我年輕漂亮的多的是是不是,柏總”
“這算不算職場性騷擾”
“”柏焰歸忍不住捂住了薄楠的嘴,鼻尖有些發熱。
這他媽的薄楠為什么還是這么熟練這種y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薄楠捉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摩挲著他微微凸出的腕骨,將他拉了下來,恣意地親吻著他,他低聲說“柏總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柏焰歸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如果不遮住的話,窗簾就會在他的視線里不緊不慢地顫動著,陽光和窗戶也會跟著一起顫動,讓他看著有點眼暈。
柏焰歸心想這刀可真他媽太鋒利了啊
不過這可太讓人著迷了。
他撫觸著那柄利刃,在上面留下了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