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薄楠一手微抬,神情之間幾乎是帶著一份憐憫。
中山先生再度鞠躬致歉,緊接著便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薄楠仍舊是輕松的,這樣一個向往著崇高無上的學術,實際上仍舊被家國培養的帶著忠于國家的人,甚至還帶有不諳世事的慚愧、羞恥,還有求知欲勝負心,是最簡單就能打發的。
打了小的,老的是不是該出現了
薄楠輕輕叩了叩桌子,身后的女仆溫順地問道“您有什么吩咐嗎薄先生”
“可以上菜了。”
“是。”
說是請他吃晚飯,結果就喝了半杯茶水,對方不餓,薄楠卻是真的餓了。
精致奢華的菜肴很快就如流水一般的送了上來,每道菜都只有一兩口的分量,味道也算不錯,甚至當女仆帶來了兩個歌舞伎來表演的時候,薄楠也沒有多少抗拒。
薄楠就當是自己找了家高級日料店吃飯,沒有半點不適,從容得很別說,還挺原汁原味的。
薄楠很快就填飽了肚子,沒畢竟一個人吃飯也吃不出什么個花來,歌舞吧看兩眼還行,看多了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他示意女仆可以帶他回房間休息了。
女仆仍然是溫順謙默的,俯身行禮,帶著薄楠往客房里走。
薄楠有些遺憾,這頓飯吃完了,最后他想見的人也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也不急,大家一起耗,看誰先著急。
柏洗云聽著已經顯示關機的提示音,旁邊時銘已經查出了手機最后關機時所在的坐標“在鄱陽湖里。”
去接薄楠的人自然是沒接到人,薄楠是從濕地公園出發的,上岸的地方卻已經是上百公里外,他也不知道薄楠會一口氣跑得那么遠,晚了一步,讓薄楠失蹤了。
“根據天眼查出薄先生最后出現在鄱陽公路上,上了一輛面包車,司機主動下車載薄先生的,薄先生還和對方聊了幾句。”時銘接著匯報道“司機耿建,男,四十一歲,y省市人,租住地址在以開某滴運貨為生,今天上午顯示他接單從市區幫助一位劉女士搬家到城外,鄱陽公路是他回家的必經路線。”
“他家里的信息呢查出來嗎”柏洗云頓了頓“算了,時隊,你是專業的。”
時銘啪得一下就坐到了沙發里,坐沒坐相,一手嘩啦啦的翻著手里的紙張“哎終于可以不裝了,累死我了,虧你們想的出來耿建兒子有先天性心臟病,目前已經十二歲,五年前他本來放棄治療,突然又決定接著治下去,他的資金鏈就沒出現過問題,應該是當時和某些人達成了協議。”
“他的車現在沉在鄱陽湖里,車牌有被更換過的痕跡,他人失蹤了,初步判定死亡。”時銘痞里痞氣地笑了笑“柏隊,你家薄先生被人綁走了,干凈利落,老手,證人和證據都沒了。”
時銘看著柏洗云冷淡的臉,試圖從他的神情中找出一點兒緊張的神色,但是沒有,一點兒都沒有。“你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么”柏洗云反問道,他又和李力說“李隊,麻煩你加急鄱陽湖的打撈工作,其他就不用擔心。”
時銘“”你們搞玄學的人這么超凡脫俗的嗎自己親戚被綁架了都這么出世離塵活似人就去一趟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