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只負責保護你,可不是你的跑腿小妹,”中原中也握緊真純的手,毫不客氣道“自己的事就該自己去做,不是嗎首領”
青花魚自己寫的信還誤導他這么長時間,讓他一直吃醋以為織田作之助的筆友是真純。
這個混蛋看夠了他的笑話,也該讓他自己去延續這段故事。
“我以為中也會很反對我離開事務所”太宰治意味不明道。
在此之前中原中也可是堅決不允許他離開事務所的保護,就連組織內部的人都防備不已更別說是讓他自己離開事務所去見織田作之助。
也不知道真純跟他商量了什么,竟然就達成共識要讓他出門。
中原中也翻了個白眼,“是啊,如果不是這次你們要去的地方是函館。”
遠離港口黑手黨勢力范圍,位于北海道西南部的函館。
那里不會有人認識港口黑手黨的首領,經過組織內職業變裝遮掩外貌的裝扮師之手,太宰治可以短暫逃開港口黑手黨沉重的枷鎖透透氣。
這幅由他自己施加給自己的枷鎖,沉重且帶著巨大的力量與責任,原本想要卸下唯有太宰治死去的那刻才能獲得沉靜的安寧。
但現在由中原中也和中原真純為他拆了下來,組織的鎖鏈仍鏈接在他身上,但至少離開橫濱去往函館的太宰治可以短暫卸下這副重擔。
“為什么是函館”太宰治斂起了笑容,俊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最接近他內心的真實。
“因為織田作先生的任務地點在函館啊,”真純眉眼飛揚,理所當然道“他除了寫小說還兼職偵探社的工作吧沒辦法讓他放下養十幾個孩子的重擔,只能委屈太宰跟他去函館了。”
雖然同樣是工作而不是旅行玩耍,但是對太宰治來說只是離開事務所,跟朋友呆在一起已經是難得的放松吧
“織田作先生說要在函館順便采風,太宰也可以試著請教下寫小說哦,”真純笑得天然又燦爛,“他上次還問我有沒有什么動筆的想法,我已經答應會幫他催啦。”
太宰治愣了愣“織田作還以為信是你寫的吧”
當初開口說要跟他寫信請教問題的人是真純,之后一直送信去書店的人也是真純,為了不暴露真正跟織田作之助寫信的人是他,太宰治的信件中一直都是沒有落款且改變了筆跡和寫作習慣。
而且寫小說的事,太宰治從來沒想過,他也一直認為這是只有織田作之助才能做到的事。
真純搖了搖頭,奇怪道“他好像早就知道跟他寫信的人不是我了。”
她讓中原中也去遞口信委托織田作之助的時候,他也很自然且沒有提出一絲疑問就答應帶太宰治一起去函館。
“太宰也不要太小看別人了吧織田作先生可是一直跟你寫信的呀。”她無奈嘆氣道。
太宰治怔怔看著并肩站在一起的重力使們,他們對視一眼臉上滿滿都是笑意“只是十天半個月我們還是能撐下來的,”
不過玩歸玩、休息歸休息,人還是要回來港口黑手黨的。
“就當做是辛苦四年給自己的犒勞吧,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