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誰傳開來,說這些人是被邪靈附身,根本不是自己走上去的,而是被邪靈弄上去的,他們的神智也被邪靈操控著。
一時之間弄得全城的人都人心惶惶,怕不知什么時候,自己也會被邪靈附身了,所以一些膽小的人,都不敢靠近鐘樓十丈遠的距離。
賀敬舟和楚郡王很快來到鐘樓,鐘樓四周都有官兵把守著,鐘樓的大廳里,放著一具尸體,尸體已被蓋上白布。
而鐘樓前有一灘血跡,那里是死者落地的地方,已經有官兵將這地方用東西圍了起來。
賀敬舟走進大廳,官兵都認得他,沒有阻攔。
他走到尸體前,將白布掀開,看到死者是一個年輕的女孩,死的時候,臉上十分蒼白,眼晴睜大。
楚郡王蹲下來,伸手掩住女子的眼睛,試圖讓她合上眼,結果還是睜得大大的。
“她不能閉上眼睛”他問旁邊的官兵。
官兵回答道“對,上兩個也是這樣的,不管怎樣,都不能讓她們閉眼。”
“死者是什么身份”賀敬舟放下白布,詢問官兵。
“是楊通政的女兒,聽說過兩天就成親了,與之前兩位相同,都是瘋瘋癲癲的,又哭又笑,然后就這樣的跳下去。”
“你是目擊者”聽他的話仿佛自己親眼所見一樣,賀敬舟問他。
“對的,世子爺,我是這里的守衛。”
楚郡王站起來問他“那你真的沒見到她怎么上樓頂的”
“沒有,因為有之前兩宗,我們都不敢怠慢,守衛時都打醒十二分精神,而且上樓的鎖生了銹,能看得出來,并沒有打開過的痕跡。”
“她留的血書在哪里”賀敬舟又問。
“剛才京兆府的人將它帶走了,跟上次的一模一樣,又是那個生辰八字。”
楚郡王將賀敬舟拉到一邊,低聲道“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真的是邪靈做的可若是的話,那為何要留血書還有,這邪靈會不會跟這生辰八字的人有仇”
賀敬舟不答反問“你相信有邪靈”
“相信啊。”楚郡王道“這件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五年前,揚州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不過那邪靈沒留血書,只是附身害人,還會吸人的陽氣,后來官府請來了一個道士,將這邪靈收走了,這件事就平息了。”
賀敬舟聽后,眼神一動,問道“那你記得請來的道士叫什么”
“好像叫玄什么”楚郡王摸子摸后腦袋。
“玄真道長”
“對。”楚郡王點頭,“就是玄真道長。”
兩人說話的時候,大廳上空有一縷黑煙緩緩的移動,它這些天沒地方去,一直盤旋地鐘樓里。
看到賀敬舟,它認出他來。
就是他那晚出現,壞了自己的事。
今天它終于等于顧一瑾走出王府,可這個男人一直在顧一瑾身旁,讓它無法靠近,現在看到他在這里,那顧一瑾是一個人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