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勾了勾嘴角“如果知道你的身份,那就會知道我的身份了,這下等于我們徹底在他那里暴露,怎么辦”
慕容蘭笑道“沒事的,安同和公孫眷絕對不會在拓跋珪面前暴露我們的身份,畢竟,我們現在算是一伙兒的,這關系沒有點破,但雙方心知肚明,他們要把我們帶到獨孤部,然后由我們來決定以后怎么做,別忘了,全權負責對拓跋珪的行動的,可是你哦。”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如此一說,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了,不過愛親,你以后還是不要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就自行其事,即使是你是有自己的情報系統,但是公孫眷和安同,顯然是你大哥留了給我用的人,以后還是由我來決定跟他們如何相處吧。”
慕容蘭微微一笑,系好了自己皮甲前的最后一個紐節“遵命”
劉裕的目光落到了遠處的那幾個監視自己的護衛身上,那幾人連忙轉過了頭,裝得若無其事,劉裕的嘴角勾了勾,喃喃道“只怕,我們回獨孤部的路,不會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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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蘭微微一笑“那么安行首和公孫行首的經歷,能否見告一二呢”
安同笑道“我們家以前在前燕為官,在關東地區有些朋友,而公孫阿干則是出身隴右地區,熟悉關中,原來前燕滅亡時,我們家也給遷到長安,和公孫阿干成了朋友,結了阿干,現在自然也是聯手經營,這回來中原,除了做生意,觀察中原的局勢外,也是想吸納些人才,我看二位并非常人,希望見到我們家主公時,能告之真實身份。”
劉裕淡然道“安行首,剛才我說的很清楚,我們是厭倦了戰亂,想找一方寧靜的生活,并不想牽扯進新的權力之爭,感謝你的好意,如果你們家主公有要我們幫忙的地方,我們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會幫他,作為他肯收留我們的回報,但要說投效他,幫他爭權奪利,那就恕難從命了。”
安同笑著擺了擺手,指著地上的兩個包裹,說道“現在不說這個,我想總有一天,你們會來找我家主公的,這兩套護衛的服裝,你們先換上,從此就是我們商團的人了,到草原之后,是去是留,悉聽遵便”
劉裕點了點頭,他轉頭看了看四周,三十步之內,已經空無一人,而那些涼棚周圍,已經是排起了長隊,安同走向的一處涼棚上,插著一面旗幟,上面用漢語寫著“公孫”二字,大約就是他們招募人的地方了。
劉裕的神目如電,百步之外,兩三個行隊護衛打扮的人,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卻是時不時地看向自己這里,他心下雪亮,也不避讓,索性就在這里換起衣服來,一邊更衣,一邊低聲對慕容蘭說道“不是說好的嗎,在去獨孤部之前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為何又主動去揭那安同的來歷一個女人知道這些事情,傻瓜都知道你不是尋常人了。”
慕容蘭也跟著脫起自己的外衣,換起另一個包裹里的皮甲來,她一邊說,一邊笑道“那你又是為何,要正面硬對那個額爾達呢明明說好了不要逞強,先混進草原,你為何又要表現你的與眾不同”
劉裕笑著搖了搖頭“因為計劃變了,額爾達是劉顯的大行首,又堅持不肯帶我,只能帶你,我不喜歡這個人,本來是想離開,但這時候正好公孫眷和安同進來,于是我就有了新的想法,他們既然敢在正面挑戰額爾達,那一定是背后有人,這個時候在草原上敢跟劉顯為敵的,除了拓跋珪,就只有賀蘭部和鐵弗部了,無論他們是誰的人,都對我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