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搖也一一回答了“我現在在洵川的一家律所上班。我和我爸爸已經不聯系了,我媽媽現在在社區上班。”
陳嘉措把飲料遞給他們,他老爸高興喝了點酒。
客廳里開著空調,周搖也把外套脫了,只穿了一件毛衣,手腕的袖子擼到了上面一些,手腕上的傷疤在袖口處若隱若現,陳嘉措比他爸媽先看見,抬手不著痕跡地握著周搖也的手腕,掌心握著袖口幫她將袖子往下扯了扯。
這個動作讓周搖也反應了過來,陳嘉措能接受她有心理疾病,他爸媽或許能接受,但是嚴重到割腕了,多少還是會有顧慮。
她偷偷把右手放到了桌子下面。
電視機里放著沒有人看的春晚,周搖也左手拿著筷子,搭在腿上的右手突然被握住,陳嘉措把手指扣進她指縫,余光看見周搖也投過來的目光,他回以一個笑容。
張嘴,但是沒有出聲“沒事。”
今天陳嘉措爸爸喝了點酒,診所就由陳嘉措媽媽去值班。雖然晚上一般都是關門的,但就怕有人出什么意外,所以夫妻兩個輪流著住在診所里。
今天陳嘉措爸爸喝酒了,也換傅沛去。
傅沛讓周搖也留下來過夜,天這么黑,也不放心她開車回去,正好明天陳嘉措也要回洵川了,兩個人可以一起走。
家里也好睡。
陳嘉措和他爸爸睡在他們臥室里,周搖也睡在陳嘉措的臥室里。
安排好一切,傅沛才走。
周搖也和陳嘉措把她送出門,喊著傅沛穿著棉服走進夜色里,周搖也想到裴絮現在的快樂生活,倒是有些心疼傅沛“阿姨和叔叔好辛苦。”
“我也勸過我爸媽了。”陳嘉措嘆了口氣,直到他媽媽消失里視線里,外面風有點大,他拉著周搖也進屋“結果我爸媽說待在家里也沒有事情做,非把壓力給我,說我有孩子了,他們就不開診所在家里幫我帶孩子。”
原本就是隨口說給周搖也聽的話,他等周搖也進屋后,后腳進屋伸手把門關上。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就穿了一件毛衣,稍微有些修身款的毛衣只能隱隱將她身上的曲線勾勒出來。
陳嘉措伸手,手穿過她胳膊摟著她的腰“我爸媽可憐吧我有個計劃讓他們提前退休。”
周搖也不是聾子不是傻子,他之前那話自己又不是沒聽懂沒聽見,比了一個讓她打住的手勢“我不生,要生你生。”
陳嘉措手臂收緊,下巴搭在她肩頭,側過臉。呼吸和說話是吐出的熱氣打在周搖也的耳朵上“好,我生。”
掌心隔著毛衣貼著她的腰腹,耳朵癢得不得了。客廳里沒有陳嘉措爸爸的身影了,傅沛也走了,雖然知道一樓就他們兩個人,周搖也在他爸媽家和他親昵還是有點別扭。
用胳膊往后推著他,他紋絲不動,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我生,那你搞我啊,周搖也。”
作者有話說
陳續陽不要男媽媽,不要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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