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音略微嘶啞,似乎是剛剛狠抽了一口煙。
“可以。”戚厭說,“記得穿上那條白紗芭蕾舞裙。”
緋紅來到了戚厭的住所,一棟毫無人氣的別墅,他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挺拔,側臉線條清晰得凌厲,像是獵人虎視眈眈著獵物落網。
“怎么沒穿裙子”
他睨著她,不經意顯露自己的強勢。
“談合作要講究誠意的,金小姐。”
“所以我帶過來了。”緋紅拎起一個紙袋,“送給您,您橫著穿,豎著穿,都可以,現在女裝大佬很吃香的。”
戚厭放下手里的咖啡。
他走上前,單手繞過她頸后,撥開那葳蕤生長的茂盛黑發,指尖捏著后背的拉鏈,嘩的一聲,開出一片雪白細凈的月光。緋紅挺著那一截修長的天鵝頸,漫不經心地說,“戚先生,您這是性騷擾,要拘留的。”
戚厭哼笑了一聲,“九千萬。”
緋紅于是沒動,任由他從頭到尾給自己換了一身芭蕾舞裙。
戚厭說,“會跳嗎”
“請恕我無能為力,這不是我業務范圍之內。”緋紅拒絕他。
“籌碼加倍。”
戚厭開出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天價。
緋紅能怎么辦呢
她從來都不會跟可愛的鈔票過不去。
緋紅上網搜了一堆視頻,選了個最簡單的,一個小踢腿之后,她漸入佳境。
戚厭就窩在沙發里,玩著她那支漂亮的打火機。
白天鵝舒展羽翼,后仰下腰,弧度流暢,有意無意的,她側了下臉,落地窗的光影宛如碎金,薄薄灑在眼睫毛上。戚厭又一次回到了那個難堪的下午,女孩趾高氣昂質問他,是不是他喜歡她,所以才偷了她的舞鞋。
她眼中的厭惡是那樣明顯。
少年成長的過程中烙下了仇恨與自卑。
她是罪孽根源之一。
“啪”
打火機跌在地板上,聲音脆烈。
男人把她壓在落地窗前。
緋紅說,“戚董,我不是那種人。”
戚厭譏笑,“三倍。”
他們又經歷了一場駭人的動蕩,暴雪過境,夕陽沉墜。
清晨,戚厭啪的一聲扣動銀質皮帶,襯衫紐扣板板正正系到最上方,依然掩飾不住頸后的猩紅放浪的吻痕。床邊堆滿了金屬密碼盒,全是打開的狀態。
鈔票散落一地,床上則是堆滿了珠寶。
戚厭又抽出了一張卡,扔到她心口。
他居高臨下,譏諷道。
“小費,賞你的,不用找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的,這是嫣嫣最后的囂張時刻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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