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位夫人在侍者的引領下,裊娜地走進來,許粒嘴邊掛上一抹笑容,與她談笑風生,引得女人眼中異彩連連。夫人的手親昵又自然搭在許粒的肩膀上。
緋紅含笑看著,沒有阻止。
系統忍不住譴責她,你還是個人嗎,人家弟弟也才二十歲啊。
等到了下半場,夜宴開始了。
范西德為她引薦西島集團的高層,包括家屬。
“難得聚在一起,不如玩個小游戲吧”
那位體態豐腴的伊蓮夫人對許粒勢在必得,她要從緋紅手上奪得這一個才華橫溢的少年。
于是她提起了西洋棋。
眾人都很配合,輪流與她走。
許粒站在伊蓮夫人的身后,偶爾端來一杯紅酒,低聲密語,讓她笑得花枝亂顫。美少年的恭維對上了年齡的女人來說很是受用。伊蓮夫人偏頭,曖昧問他,“金小姐對你好不好她騎馬的技術好吧”
燈光游走在許粒睫毛上,他沒有抬頭看緋紅,“您的技術肯定更讓人欽佩的。”
伊蓮夫人對他更中意了,意味深長,“今晚讓你見識下。”
風情婦人又轉過頭,“怎么樣,金小姐也來下一局”
伊蓮夫人終于向緋紅發起挑戰。
“如您所愿。”
緋紅沒有拒絕。
“單獨下著沒有意思,來個賭注吧。”伊蓮夫人有意無意摩挲過許粒的手背,“我贏了,就讓這頭小羚羊留下來,不過嘛,作為答謝,你的困境,我可以幫你解決。”
緋紅亦沒有看向許粒,笑吟吟地重復之前的話,“如您所愿。”
女人們的戰爭充斥著無形的硝煙。
伊蓮夫人很自信,讓緋紅執白先走。
緋紅走出了棄兵局,反撲氣勢很猛,伊蓮夫人險些招架不住。
然而許粒知道,這局伊蓮夫人必贏,他知道那壞女人的心思她游刃有余,只是不想放水明顯,讓伊蓮夫人贏得容易,這樣反而會讓貴婦的臉面掛不住。許粒立在夫人的身后,貪婪而大膽地注視她。
這也許是他見她的最后一面。
女人的眼睛長而媚,穿著那套鳳凰花絲絨旗袍,水滴領,長開衩,披著雪白皮草,糅合貴氣與艷麗,一副人間富貴花的模樣。
操。
老子的姐姐真他媽的好看。
他心里這樣想著,聽見伊蓮夫人的笑聲。
塵埃落定。
他是別人的小寵物了。
許粒眼眶騰地升起一股熱氣,濡濕的,灼燙的。
伊蓮夫人炫耀般仰頭,“許,你現在是我的了。”
少年深吸一口氣,笑容熱烈,“您可真厲害。”
旗袍美人抬頭。
他們目光在璀璨燈火中交匯。
許燃唇形微動。
那未說出口的話,是
老子愛你。
少抽點煙。
抽煙抽得那么兇,還酗酒,老子不在,你會不會照顧好自己呀
老子希望你會。
許粒垂眸,沒有拒絕伊蓮夫人的吻。
然而
一只手擋在他的臉頰。
許粒錯愕。
旗袍美人單手撐在黑白棋盤上,她俯著腰,從腰及臀,曲線玲瓏有致。
伊蓮夫人的唇印留在了女人的手背上,她驚怒不已,“金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