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別叫我統統,你惡不惡心
雖然系統想踢她去回爐重造,但現在倆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頓時沒好氣答復她。
系統能量波動79
緋紅嘖,真不干脆。
女人的黑發如海藻般卷著,她捏著一個菱形的、銀白色的金屬煙盒,輕輕一抖,內芯彈開,她抽出了一支男士煙,散漫舔唇咬著,合著眼底那一掠而過的春情,流露出香艷的風月。
“戚厭。”
她叫住他。
“有事”
他的側臉冷漠疏離,絲毫看不出世俗的欲望。
她輕笑,唇齒漫出雪煙,“多謝款待。”
系統男主能量波動8599我靠這仇恨值爆表啊你別再撩撥他了,小心
系統的警告聲戛然而止。
戚厭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眼睛猩紅。
“你最好,最好祈禱我耐心還在,祈禱你價值還在,否則”
她吻在他面頰。
“我愛你,戚厭,從第一眼開始,我在想啊,這么可愛的男孩子,我絕對,要欺負他到哭。愛情還未成熟的女孩子,懂得什么叫珍惜呢”
“我只想你看著我,哪怕是打碎你,踐踏你,讓你永永遠遠,只注視我一個人。你放心,為了達成你的目標,我會不惜一切的。”
戚厭僵住。
良久,她噗嗤笑了,在枕頭上肆意打滾。
“哎呀,騙你的,不是吧,你居然感動了戚厭,你可真是個小傻子,我說什么你都信。”
一股洶涌的惡心感涌上喉嚨,戚厭陷入自我厭棄的深淵,他猛地甩開她。
眼中溫度持續降低。
而緋紅支起蝴蝶骨,媚眼如絲。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怎么會愛上一個瘋子呢。”
結果他沒被電影嚇到,反被女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嚇得當場窒息。
啪的一聲,燈光俱亮,少年喘著氣站在門邊,瓷般的肌膚有細微的劃痕,似是一枝枝鮮紅斑駁的花梗。
他穿外套的手腳都在哆嗦。
氣得巨狠。
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許粒翻箱倒柜抽他的東西,拼命塞進一側的大箱子里。
許粒的腳邊又多了一雙腳,足踝纖細,指甲猩紅,西洋杜鵑的紋青微滲著點血,烙著一層暗紅結痂,仿佛某種神秘的祭祀。約莫是有點癢,她拎起另一只細細的腳踝,腳趾頭輕輕蹭著紋身,姿勢散漫又曖昧。
這紋身是一周前兩人去紋的,許粒在腰上,她在腳上,只因為這女人說腳踩在腰上的時候看,大片西洋杜鵑艷艷盛開,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當時紋身店里的老板都聽呆了。
臥槽這是什么可怕的高級情趣
那天下午許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的,眼睛冒火,嗓子也冒火,根本不敢看老板的眼睛。
許粒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拽出自己的衣服。
緋紅問他,“你干嘛”
許粒憋著暗火,“你管老子干嘛”
“生氣了”
“沒有。”
“那就是生氣了。”
緋紅很篤定。
許粒不理她。
緋紅用腳趾頭戳了下他后背,揉出一種皺褶,“那件襯衫,我買的。”
許粒從行李撿出來,啪的一聲,扔到她腳邊。
“那條本命年內褲,我送的。”
許粒氣得發顫,薄薄的一條兇狠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