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小臉紅撲撲的。
緋紅噢了一聲,又笑吟吟地說,“看不上臭狐貍精兒,還有本事臉紅呢。”
雙馬尾“”
可惡說不過她誰讓壞女人穿了一件抹胸婚紗,身材性感到視覺炸裂,這能怪她的眼睛嗎
闞如意氣鼓鼓地說,“我可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我,我哥不是什么好人,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她描補了句,“我不是危言聳聽,你嫁進我們家沒什么好下場的”
緋紅嘻嘻笑了,“那你嫁我么”
闞如意就像一只被踩著尾巴的小波斯貓,毛發全炸了,可眼睛是水汪汪的,“呸,你壞女人,你想得美”
她又羞又氣地跑掉了。
系統宿主,做個人吧,人家女孩子。
緋紅女孩子不行
系統
系統不想跟她探討橘里橘氣的話題,轉而問起一件事,宿主,你怎么知道闞定權是個gay
緋紅看到姐姐穿吊帶睡裙都忍得住,他當然不是個男人。
緋紅統子,你也是。
系統選擇關機。
緋紅則是笑了。
這種事要說發現也不難。
首先是男主獨占欲超強,卻對這個聯姻對象很放心,其次是闞夫人,態度轉變相當生硬,之前對她挑鼻子豎眼的,哪哪都不滿意,可是老爺子發話之后,她突然就殷勤了起來,一副二十四孝好婆婆的模樣。
另外就是雙馬尾小妹妹了,看似對她敵意滿滿,各種惡作劇上陣,實則想要把她驅趕出危險的羊圈,避免成為男人們的犧牲品。
“真可愛。”她遺憾地說,“要是男孩子就好了。”
酒莊婚禮舉行得很順利,沒有人來搗亂。
新人交換戒指,彼此對視。
新郎蜻蜓點水般淺淺一吻,紳士又得體。
緋紅瞥見人群中一個熟悉的面孔,對方朝著臺上張望了眼,又氣沖沖扭頭離開。
闞定權的注意力則是放在了對手身上,他摟著緋紅的腰,一邊同賓客敬酒,一邊壓低聲音問她,“你跟戚厭到底說了什么”
那家伙如同惡鬼附身,眼珠子冷颼颼的,好像恨不得滅他滿門的樣子。
緋紅嗔他,“這里人多口雜,不方便說,你去看監控錄像不就知道了”
她這一眼春山如笑,滿是風情,看得人酥軟入骨。
闞定權忍不住摩挲了她腰肢,啞聲道,“不許亂拋媚眼,我回去收拾你。”
緋紅笑得花枝亂顫,目光意味深長。
“誰收拾誰,不一定呢。”
闞定權以為她說得是新婚之夜,一時間心神蕩漾,直到他回到婚房,在緋紅洗澡的時候,順勢看了眼酒窖的監控錄像。
“那更不可能,闞定權明明是個”
“是個gay,對嗎。”
女人說得漫不經心。
闞定權眼睛瞇起。
“咔噠”
浴室的門打開了。
緋紅擦著頭發走出來,腿線筆直,像是出鞘的利刃。
而下一刻,對方急切摩挲著她的臉龐,豺狼虎豹般掠食。緋紅表情松散,推了推人,涼薄地說,“行了,啃什么啃,我是狗骨頭么,你不行你不知道”
氣氛頓時僵硬。
闞定權是天生多情帶笑的面孔,此時被一層朦朧的燈光籠罩,愈發深情脈脈,“你說什么”
“我說”
她的氣息環住,“親愛的,做個交易吧,老爺子做主給了我5的股份,你呢,既然是我名義上的老公,給我個10不過分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讓我做同妻的事了,以后你找小情人,我還能幫你掩護呢,多棒呀。”
這條美人蛇終于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咬他個血跡斑斑。
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