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琉西斯起了疑心。
國王什么紅褲衩
議會長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一遍,最后重復添加了一句。
議會長我對您真是忠心耿耿啊,您一定要相信我
厄琉西斯腦補了那場面,心口有點堵。
國王回去蹲監,不然發配垃圾星
議會長已經哭暈,但他還想為自己將功折罪。
議會長這次的營救行動,請務必讓我參與,我動物等級比較高,可以壓制魔王
維上將并不廢話,用他的賬號發來了一份營救計劃。
他還警告議會長。
維上將你不要破壞計劃
審判長也參與了通話。
審判長我接應你們
相比起不靠譜的議會長,維上將更加相信能干的審判長,兩人迅速敲定了營救細節。
“嘩啦”
帳篷的拉鏈被滑下,緋紅滑了進來,她的小兔子乖乖躺在床上,小桌子上是空的水杯跟空的面包袋。
“真乖。”
緋紅將他盤起來,發現他心跳有點快,柔聲安撫,“怎么了被嚇到了嗎”
她揉著他的背,舒服得讓兔子哼唧了一聲,厄琉西斯意識到自己的發音,迅速閉嘴,又有點不甘心,咬著牙說,“別老摸我,有什么好摸的。”
緋紅無辜回答,“那你要我摸你尾巴嗎你不是說會掉毛嗎”
厄琉西斯有些暴躁,無法維持他完美紳士的人設。
他的占有欲正在被緋紅吞噬,自己反而壓抑得性情陰沉,脾氣也沖了起來,“反正都不能摸”
“生氣什么呀睡覺。”
緋紅拍了下他的腦袋,明明兩人身高與體型相差懸殊,長手長腳的厄琉西斯卻被迫蜷縮在暴君的懷里,他兩條長腿都不敢亂蹬,畢竟把她蹬下床了,自己又得遭遇一頓慘無人道的揉捏。
厄琉西斯感覺自己的理性正在喪失。
他現在出門都要纏上一層繃帶,他一跟其他人說話,她立馬就盯了過來,好像他分分鐘就要出軌似的。
在等待救援的第三天,厄琉西斯忍著一口惡氣,漂亮修長的手指揪著一棵小草,他手勁用力,就當是凌遲緋紅了。他揪完之后,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叼草沖動。
等厄琉西斯回過神,他嘴里叼了一捆整齊的嫩草,精準投放到他的床邊。
他“”
有病吧我。
厄琉西斯忍著沖動,把草丟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他又把草撿了回來,還附帶一些曬得金黃的干草,他自言自語地說,“就當是裝飾好了,嗯,裝飾。”
當緋紅夜晚狩獵回來,帳篷彌漫著一股強烈的青草氣味,她掀開一看。
滿眼都是綠的。
她的兔子似乎把營地附近的草都拔光了,堆成了一個巨型草窩,里面還團著不少的衣服,全是緋紅獸化之后撐得碎裂的,她拿去遠處扔掉了,不知為何被他精準地刨了出來,還全部洗干凈,整整齊齊墊在了草窩里。
此時她的兔子正坐在窩里,滿臉認真揪著他肚子上長出的雪白細毛,又滿是虔誠插在了草堆之中。
緋紅仰著頭問他,“你干什么”
兔子比她還迷茫,眼睛是籠了一層湖水的鴿血紅,濕漉漉的,“啊我好像懷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孕夫兔上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