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先打六斤上好的竹葉青上來,再準備幾個小菜。歐兄,你喜歡什么酒,也一上吧。”
王憐花道“只喝六斤,未免太少了吧,咱們有三個人,起碼得在前面加上這個數。”說著舉起兩根手指。
賈珂看著王憐花這兩根手指,特別想給他配一聲“耶”,說道“你今天晚上已經喝過酒了,再喝這么多酒,身體只怕受不了。”
王憐花微微一笑,將嘴唇湊到賈珂耳邊,輕聲道“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不用賈兄越俎代庖,替我操心了。”然后坐直身子,對老板娘吩咐道“打二十六斤上好的竹葉青上來。”
賈珂心想“你若是知道我的王公子上次和歐思遠一起喝酒,也是喝了幾十斤酒,喝醉以后,都做了什么事情,你一定不敢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地喝酒了。”
歐思遠笑道“王兄喝酒還是這樣痛快,小弟酒量可沒有王兄這么好,我看這二十六斤竹葉青,已經足夠咱們三人喝的了,等喝完了這些,再要別的酒吧。”
老板娘答應一聲,轉身出去,很快端上牛肉、蠶豆、毛豆和花生,還有一盆炒的紅艷艷的野雞。
歐思遠給賈珂和王憐花各自斟了杯酒,又給自己斟了杯酒,坐到椅上,說道“賈兄,王兄,咱們繼續說那熊貓兒。那位朱家七小姐,不知兩位認不認得”
王憐花斜睨賈珂一眼,意思是說“朱家七小姐你的王憐花認識這人嗎”
賈珂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說道“歐兄,你說的朱家七小姐,可是活財神的小女兒朱七七”
歐思遠道“就是她也不知這朱七七生得何等天香國色,閉月羞花,竟把熊貓兒迷得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為了哄她開心,什么事情都敢做。
這朱七七有個哥哥叫作朱五,在家排行老五,好賭成性,前一陣子在濟南巨富花開富貴花四爺的山莊里和別人賭錢,輸了六百七十萬兩銀子。朱五拿不出這么多錢來,就被債主扣在了山莊里,債主派人去朱家,要朱五的兄弟姐妹們幫朱五還錢。
說是給他們三個月的時間,若是三個月內,他見不到這六百七十萬兩,他第一天切下朱五的一條手臂,第二天切下朱五的一條腿,第三天挖出朱五的一只眼睛等到朱五只剩下一個腦袋和一個軀干了,他再把朱五送回朱家。
朱七七聽說這事,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偏生她手上沒有這么多錢,只好四處借錢,給債主送去。熊貓兒雖然是窮光蛋一個,但也被朱七七借過錢,聽說這事以后,便逞強去了濟南,想要從債主手中,將朱五救出來,誰想他學藝不精,救人不成,反而自己也栽在了債主手上。
朱七七聽說熊貓兒也落入債主手中了,就去濟南找債主,想要把熊貓兒救出來。但是那債主不僅武功很高,人也夠狠,一開口就是一百萬兩銀子,少一兩銀子,他都不會把熊貓兒交給朱七七。”
王憐花聽得津津有味,說道“我從前見他喜歡在女人面前逞強,便知他早晚會有這一劫,不過那債主既然肯跟朱七七談判,我想那貓兒現在一定還是只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