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呵呵一笑,看向方人智,說道“癱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就是你說的林平之沒有反駁賈人達的話我也在你臉上打上十幾個耳刮子,把你打得癱倒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然后你來給我演示一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怎么反駁別人的話,好不好”
方人智額上冷汗滾滾而下,一邊在想這人和林平之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何如此維護林平之,卻對他們步步緊逼,一邊暗罵賈人達平時不中用,到了關鍵時候,還是不中用,一邊訕笑道“大人,我賈師弟的武功十分平庸,他這十幾個耳刮子扇下去,起碼得用半盞茶時分才能打完。”
賈人達心想“我當時扇那兔相公耳光,呼啦啦一會兒功夫就扇完了,哪用半盞茶時分了。”但知自己闖了禍,害得方人智被賈珂責問,因此縮著脖子,不敢吭聲。
方人智又道“林平之若是有心反駁我賈師弟的話,他有的是時間反駁,不用等到趴在地上了再反駁。但他一直沒有吭聲,可見他心里就是這樣想的。”
賈人達在旁邊幫腔“沒錯,沒錯林平之那小子就是對王爺心懷不軌,他那點小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王憐花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點小心思,明眼人更都看得出來。”
他這句話是用自己的聲音說出來的,聲音清朗動聽,好似一道驚雷一般,將賈人達和方人智劈得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畢竟他們剛剛才和王憐花見了一面,還沒忘記王憐花的聲音,自然一下就認出王憐花來了。
賈珂見王憐花不再隱瞞身份,也用自己的聲音說道“賈人達,你明明是自己想要揍林平之,卻偏要說是為了我的王公子揍的林平之,你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就將過錯推到我的王公子的頭上,敗壞我的王公子的名聲,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莫要忘了王公子是什么身份,豈是你能隨便拿來當幌子的。
方人智,你明明知道賈人達這么做是為了自己,卻為了幫他脫罪,將這件事推到我的王公子頭上,你的膽子也夠大的。”轉頭看向金九齡,又道“金總捕,賈人達和方人智以下犯上,污蔑王夫,該當何罪”
金九齡聽到“王夫”二字,一怔之下,險些笑出聲來,急忙咳嗽兩聲,將笑容咳嗽回去,見賈珂神色自若,似乎絲毫不覺得“王夫”這個詞有什么好笑的,不由暗暗佩服,又不免有些發愁,心想“該當何罪這沒有先例可以參照,我如何知道他該當何罪賈公子啊賈公子,你真把我當成順天府府尹了么。”
但他隨即轉念,忽然想起一事。先前趙王妃去寺里燒香,在路上遇到大雨,只好就近找了一家客棧避雨。當時路上還有一些行人在這家客棧避雨。趙王妃沒有擺王妃的架子,將其他人趕出客棧,甚至在知道客房已經滿了以后,也沒有逼迫客棧掌柜給她騰出一間客房,而是和侍衛一起待在大堂里。待得大雨停歇,她便乘轎離開客棧,回了王府。
不料當時在那家客棧避雨的那些人中,竟然有一個瘋子,對趙王妃一見鐘情,跟著趙王妃回了王府。他練過武功,乘著夜深人靜,避開王府侍衛的注意,偷偷溜進王府,想要找趙王妃一訴衷腸。
不過他這是第一次進趙王府,又沒有事先調查過地形,還沒見到和趙王在屋里休息的趙王妃,就已經被趙王聘請的幾個武功高手抓住了。
這幾個武功高手本來以為這瘋子是來行刺趙王的,就把他關進囚室,又將趙王和趙王世子請了過來。趙王要把這瘋子當刺客殺了,這瘋子突然瘋瘋癲癲地說什么他是趙王妃的丈夫,他是來找趙王妃的,不是來行刺趙王的,求趙王讓他和趙王妃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