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王憐花與連城璧素無來往,唯一一點交集,大概就是被連家人說成和王憐花早有奸情,為了王憐花離家出走,直奔西域的沈璧君了。
賈珂見連城璧似乎來意不善,微微一笑,問道“阿紫現在在家里嗎”
戴管家道“阿紫姑娘聽說連城訣在花爺手上這個消息,最初是從萬震山家里傳出來的,就帶著王姑娘去看熱鬧了,現在還沒回來,怕是還在萬家呢。”
賈珂道“老戴,你快派人去找阿紫,跟她說我有急事找她,讓她趕快回來。只是別讓連城璧瞧見她了。”
戴管家見賈珂這么說,心想阿紫和連城璧只怕有仇,并沒多問,又道“爺現在見連城璧嗎”
賈珂道“叫他現在過來吧,畢竟我和王公子還有正事要忙,沒時間陪他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兩人回到臥室,脫下身上簡單樸素的書生衣服,換回平時的錦衣華服。王憐花走到賈珂面前,要他給自己系腰帶,趁著賈珂低頭給自己系腰帶的功夫,在他臉上偷親一口,然后笑道“連城璧這次過來,該不會是為了他老婆受我勾引離家出走的事,來找我問罪的吧。”
賈珂親了親王憐花的臉頰,伸手將王憐花抱住,說道“我想他應該不至于做這么蠢的事情,但他這次突然造訪,只怕和沈璧君脫不了干系,且看他如何出招,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賈珂知道王憐花心高氣傲,區區連城璧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擔心自己會因為連城璧如此態度,懷疑他和沈璧君發生過什么,才問了自己這么一句。又向王憐花一笑,說道“無論他怎么說,我都是信你的。”
王憐花展顏一笑,道“你當然要信我,總不能越過我去信那個跳梁小丑。”話雖如此說,他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冷意,但覺只是殺死連城璧,未免太便宜他了,須得想個辦法,令他身敗名裂,江湖上再也沒人相信他的話才是。
兩人說了一陣話,便有丫鬟進來,說道連城璧來了。
賈珂微笑道“你們帶連莊主去花廳小坐,我和王公子隨后就去。”
那丫鬟點頭應是,去前面招待連城璧了。
賈珂和王憐花又在屋里坐了一會,然后不緊不慢地來到花廳,但見一個青年公子坐在椅上,兩人站在椅子后面,應是這公子的仆從。
只見這公子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身穿淡青長衫,長劍放在手邊,面目清俊,氣度文雅,文雅中又帶著種高不可攀的清華之氣,雖然比不上沈璧君清麗無倫,姿容絕世,卻也是個令人過目難忘的翩翩佳公子。
連城璧也已看見了賈珂和王憐花,他對這兩人久仰大名,但一直無緣得見,如今終于見到了,一時只覺傳聞果然不虛。
他站起身來,微笑道“江兄,王兄,你們好。”他沒有用“王爺”來稱呼賈珂,顯然是要用江湖身份來跟他們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