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略一沉吟,笑道“你不能告訴我你和他的關系,我也不勉強要你回答,但你也不能一件事都不告訴我,那未免太不公平。我問你幾件事,你能回答,就如實告訴我,不能回答,就說不能告訴我,如何”心想自己一連串問題連珠似的迸將出來,岳鳴珂總不好意思一個都不回答。
岳鳴珂笑著點頭,道“你說。”
王憐花道“偷走武功秘籍的人是男是女”
岳鳴珂微笑道“他是個男人。”
王憐花道“他是什么時候把這些武功秘籍偷走的”
岳鳴珂道“他偷走武功秘籍的時候,李秋水肯定不在皇宮,否則肯定會發現他的。”
王憐花點了點頭,又道“他當時為什么會去西泥國的皇宮”
岳鳴珂想了想,說道“他好像是為了躲避仇家,想著皇宮戒備森嚴,他那個仇家只怕想不到他會躲進皇宮,就去宮里待了幾天。”然后向王憐花一笑,又道“當然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如何知道他去西泥國的皇宮真的是為了躲避仇家,還是那只是他的借口。”
后面這句話顯然是在打趣王憐花先前說他又不是賈珂肚子里的蛔蟲,如何知道賈珂是真的單身漢,還是假的單身漢。
這大概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岳鳴珂這句話雖然是在打趣王憐花,但是王憐花聽到這話,想起賈珂,卻不由心中一動,暗道“難道這個偷走武功秘籍的小賊就是賈珂他小時候去過西泥國,似乎也去過興州城,我記得丁春秋好像就是在興州城被天山童姥抓住的,好像天山童姥之所以能夠及時趕到興州城,就是因為賈珂及時送信給她,告訴她李秋水的奸謀。
他既有辦法通知遠在天山的天山童姥,又在興州城與天山童姥交好,當然能夠偷偷潛入西泥國皇宮,偷走藏在西泥國公主的寢宮里的武功秘籍了。”
因為王云夢這些年來一直對賈珂的種種事跡十分關注,王憐花耳濡目染之下,對賈珂的種種事跡甚是了解。不過很多事情的細節,他都已經記不清楚了,賈珂在西泥國和天山童姥聯手活捉丁春秋,揭發李秋水的陰謀一事,便是其中之一。他此刻就難以確定,賈珂當年去過興州城。
他努力回憶著他從前在母親那里聽說的事情,突然間想起一事,暗道“不對,偷走武功秘籍的小賊必不可能是賈珂。賈珂去西泥國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若是那個小賊,手上有北冥神功這樣的曠世奇功,怎能忍住不練
他若練了北冥神功,以他的卑鄙無恥,奸詐陰險,肯定不會不好意思搶奪別人的修為,內力之強,必已震古鑠今,當世再無敵手。可我記得一個月前還聽我媽說,賈珂不知怎的,竟和神水宮結了仇,水母陰姬幾十年不曾踏足江湖,這次竟然親自出來追他,他不是陰姬的對手,被陰姬逼得跳了河。倘若他練過北冥神功,水母陰姬又怎會是他的對手。這個小賊絕不可能是賈珂。”
但他心念一轉,忽又想起一事,岳鳴珂問他要不要練“北冥神功”的時候,曾經說過他練的內功也不錯,所以沒練“北冥神功”。后來自己震驚于“北冥神功”的神妙無比,就把岳鳴珂這句話放在了腦后,如今想起,自是大感好奇,究竟是什么武功,竟讓岳鳴珂放著“北冥神功”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