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鳴珂一笑,說道“島上確實有這樣一個人,過幾天我帶你去見她。”然后向王憐花眨了眨眼,笑道“或者讓我姐姐帶你去見她。”
王憐花見岳鳴珂又用憐憐打趣自己,只想翻個白眼。他想自己先前就是太把岳鳴珂的打趣放在心上,明明他和憐憐清清白白,天地可鑒,但他聽了岳鳴珂的打趣,就心虛的不得了,仿佛他和憐憐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岳鳴珂的事情,以致一直被岳鳴珂牽著鼻子走。如今他可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他微微一笑,說道“好啊,那就讓你姐姐帶我去見她吧。”
岳鳴珂睜大雙眼,似乎很是吃驚,王憐花瞧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十分得意,心想“我可不會再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但他還沒得意多久,就見岳鳴珂轉過身去,躺在地上,還用后背朝著他,然后閉上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
王憐花又好氣,又好笑,心想“我可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他假裝睡著,我就由著他睡,他見我一直對他不聞不問,不理不睬,總會沉不住氣,向我服軟。”
他走到石壁前面,繼續參研石壁上的招式,可是石壁上的招式雖然仍然深奧精妙,他卻很難再像先前那樣心無旁騖地修習上面的武功,反而不時就向岳鳴珂偷偷瞥上一眼,見岳鳴珂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香,又忍不住暗暗生氣。
過了一會兒,岳鳴珂還是沒有動靜,王憐花終于沉不住氣,行若無事地走到岳鳴珂身旁,假裝在研究石壁上的武功,然后一腳踹在岳鳴珂的屁股上。
他臉上泰然自若,其實雙目一直緊緊盯著岳鳴珂,見岳鳴珂仍然一動不動,當即臉上露出幾分歉疚之色,柔聲道“我剛剛看石壁上的招式看得入迷,是不是踹到你的屁股了你疼不疼我給你揉一揉吧。”
岳鳴珂既不睜眼,也不翻身,淡淡地道“我皮糙肉厚,這一腳算什么,王公子還是省點力氣,留著以后給我姐姐揉吧。”
王憐花聽到這話,腦海中登時浮現出他給憐憐揉傷的情景,忍不住心虛地咳嗽起來。
他咳嗽了好幾聲,方始鎮定,躺到岳鳴珂的身后,伸手將他抱住,笑道“我剛剛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當真了就許你動不動用你姐姐來打趣我,不許我跟你開個玩笑嗎你說這種話,若是讓你姐姐聽見,豈不要以為誤會我對她仍有綺念”
岳鳴珂轉過頭來,看向王憐花,似笑非笑地道“她早就知道你對她抱有什么心思,可不用聽到你的話再這樣認為。”
他似乎想到什么,臉上一冷,“哼”了一聲,又道“她也根本不會在乎我的感受,即使知道你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只要她想,她就會想盡辦法把你從我身邊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