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野鹿雖然仍在地上抽搐哀鳴,但痛苦之狀已經輕了許多。
王憐花又用另外兩種手法,將野鹿身上余下兩張生死符一一化解,野鹿癱在地上,喘著粗氣,似乎半點力氣也無,但身體已經不再抽搐。
王憐花大為得意,心想“原來這天山六陽掌想要練成,竟然如此簡單,我還總是擔心自己用錯了手法。”得意之余,又不免遺憾“可惜李秋水已經死了,否則我也在她身上種上十七八張生死符,讓她也痛得在地上打滾,然后為了減輕痛苦,只能乖乖地跪在我面前,發誓為我當牛做馬,豈不痛快。”
他又連施數掌,將黃羊身上的“生死符”盡數化去,見黃羊和野鹿都安然無恙,這才走到岳鳴珂面前,在岳鳴珂后腰“志室穴”上拍下一掌,然后慢慢抽拔,連拔三次。
他放下了手,問道“感覺如何”
岳鳴珂笑著點頭,說道“我的“志室穴”上本來一直有一團窒滯之意,如今這團窒滯之意已經消失不見,想必是此處的生死符已經拔除了。”
他伸出右手,輕輕撫摸王憐花上臂“天泉穴”,說道“幸好李秋水是將生死符種在了這里,若是種在你夠不到的地方,那就只能找我姐姐了。”
王憐花奇道“你姐姐也會天山六陽掌”
岳鳴珂似笑非笑地道“我姐姐當然不會天山六陽掌,不過她可以帶你去見會天山六陽掌的人呀。”
王憐花一腳踩在岳鳴珂的腳上,這一腳實在是狠,岳鳴珂倒吸一口涼氣,王憐花卻行若無事地笑道“你姐姐對我如此熱心,我自是深感盛情,不過有些事情,既然你也能做,就不該麻煩別人,哪怕那個人是你的親生姐姐,你說是不是呢”
岳鳴珂苦笑道“我縱要說不是,我的腳只怕也不答應。”
王憐花展顏一笑,說道“這說明你的腳可比你的嘴聰明多了。”
他移開了腳,忽然想起一事,笑道“昨晚我要給你脫靴子,看看你腳背上的傷,你為什么突然害羞起來,自己搶著把靴子脫下來了你脫我褲子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害羞呀。”
岳鳴珂輕咳一聲,說道“你真想知道”
王憐花見岳鳴珂又變得很不好意思,心中更感好奇,說道“自然是真的。”
岳鳴珂猶豫片刻,搖頭道“還是算了。我怕你知道原因以后,又要來踩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