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鳴珂笑道“嗯,飲水當思源,我當然要帶它來看看它出生的地方。”
王憐花萬沒想到岳鳴珂會說出這么這么不要臉的話,他的臉頰更加通紅,突然間吻住岳鳴珂的嘴唇。
他靠在岳鳴珂身上,全身發軟,好似沒有一根骨頭,一邊用力親吻岳鳴珂的嘴唇,動作用力的簡直像是在撕咬,一邊咬牙切齒地道“你想要來看看這里,為什么不自己來快、快把它帶走”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已經變了調,滿臉通紅,眼睛里生出了一層水霧,眼角也已濕了。
岳鳴珂笑道“你剛剛不是玩的很開心嗎難道你不喜歡”
王憐花一口咬住岳鳴珂的肩膀,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身子好似寒風中的樹葉一般,在岳鳴珂懷中不住顫抖。
過了片刻,他實在忍耐不了,便即運轉“北冥神功”,將這股真氣收入膻中氣海。他本來以為還要費些力氣,畢竟他現在已經很難集中精力去做這事,但出乎他的意料,岳鳴珂察覺到他的意圖,便放開了對這股真氣的控制。這股真氣立時被王憐花收入膻中氣海,溫順無比地待在里面。
王憐花松了口氣,放開岳鳴珂的手指,然后忿忿地看向他。
岳鳴珂向他一笑,伸手摟住他的身子,笑道“你不喜歡咱們的孩子過去看你,那你喜不喜歡我過去看你”
王憐花漲紅了臉,罵道“這世上也就只有你會把真氣叫作孩子。”然后低下頭去,說道“倘若那股真氣是咱倆的孩子,那這是什么”
岳鳴珂一笑,抱著他躺在地上。
次日上午,兩人吃過早飯,便離開山洞,返回莊子。他們來到莊子附近,隱隱約約已能瞧到莊子的輪廓,岳鳴珂便向王憐花告別。王憐花雖然萬般不舍,但知岳鳴珂之后還是會待在莊子里,不過是換了個身份,便道“這些牌子,你一個都不拿嗎”
岳鳴珂笑道“我本就不會以賓客的身份進去,這些牌子對我來說,沒有半點用處。一會兒你若是見到我姐姐,可以問問她,她需不需要這些牌子。我走啦。”說著在王憐花的嘴唇上輕輕一吻,轉身而去,很快消失在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