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匕首十分鋒利,最適合用來剝人皮。
石觀音就用這柄匕首將馮總捕的臉皮從頭上完整的剝了下來。
她將臉皮洗凈,抹上藥水,戴在臉上。然后脫下馮總捕的衣服,穿在身上。
最后她用那柄鋒利的匕首將馮總捕的尸體切成幾十段,灑上掩蓋血腥味的香粉,塞進櫥子里、柜子里還有花瓶里。
石觀音做這些事的時候,心情十分的愉快。
她甚至想到了很久以前,那時候她還在假裝陶純純,柳鶴亭像只狗一樣聽她的話,她讓他閉眼,他就乖乖的把眼睛閉上,不
敢睜開眼。她就在他的身旁,當著他的面,將他朋友的愛犬給分成了好幾段。
她不討厭狗。但是她討厭不喜歡她的狗。
飛鳥有翅膀,哪怕受了傷,也可以用翅膀飛出去。
但柳無眉是人。人可沒有翅膀。
賈珂不認同柳無眉已經離開賈府的結論,說道“她一定還在這屋子里面,也許她藏在哪個暗格里,或者她偷偷挖了一個地道,你慢慢找。”
王憐花還從沒聽過別人這么不客氣的命令自己,冷哼一聲,道“你做什么”
賈珂抬了抬自己剛綁好的嚴嚴實實的手腕,道“我戒毒。”
他身上的毒癮比他想象的要輕,昨天晚上發作了五次,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間隔短。
也許再熬幾天,他就能徹底擺脫這極樂丸了。
王憐花瞧著他滿臉笑容的躺倒在床上,走過去將他腳上的繩子束縛在床柱上,嘆了口氣,道“我還從沒見過什么人像你一樣,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被折磨了,竟然笑的這么開心。”
賈珂大笑道“你說的我好像是個變態笑總比哭好,趁著我現在還有力氣,多笑一笑,等最后連笑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別人笑,那才慘呢。何況,”他瞧著王憐花的懷里,眼睛亮晶晶的,“昨天托你的福,我吃到了桂花糖,梨花酥,玫瑰糖還有炙焦金花餅,你有沒有打算再喂我吃點什么”
王憐花道“你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公子,一提到吃的,看起來竟像我家附近那幾只野貓,每次我家的侍女把吃的端出來,無論它們待得多遠,都會立馬跑過來,喵喵的叫,眼睛發亮的盯著人不放。現在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和那幾只貓的眼睛的換一換,好像也沒什么違和的地方。”
賈珂將臉埋在枕頭上,嘆氣道“你那些野貓換算成人的年紀,估計比我還大,它們雖然沒家,但是每頓飯都有人喂。而我這么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雖然在家里,但是吃什么都要冒著生命危險,現在還要被人奚落,太慘了,難道我就不可愛嗎”
王憐花沉默片刻,滿臉黑線道“你需要我給你遞來鏡子看看嗎你現在這張臉,還要我說你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