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道“伯母當然不老,但是我和王兄是朋友,自然該稱呼你作伯母了。”
白衣女怔了一怔,道“什么王兄”
賈珂瞧著她和王憐花如出一轍的面容,微笑道“當然是王憐花。”
王云夢一雙美目突然變得劍一般鋒利,她握著賈珂的手微微用力,賈珂就感到有一股力自腳腕傳來,疼痛入骨,讓他甚至懷疑自己的骨頭是不是都被這股力震碎了。
他咬緊牙關,忍著不發一聲,王云夢冷冷的笑道“你怎么認識他的”
賈珂忍痛道“他他來找你,就想辦法把我抓了去,才好避開你的手下進榮國府。”
王云夢道“你是誰”
賈珂道“在下賈珂,是”
他這話還沒說完,王云夢已經放開了他。
她
不僅放開了他,連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都變了。變得和藹可親,就好像是一個阿姨在看她的親侄子一樣。
王云夢輕輕嘆了口氣,道“好孩子,我剛剛弄痛你了吧真是抱歉,有人在追殺我,我才逃到這里。我自己還好,如果被他們發現花兒的下落,那花兒一定會有危險,因此我剛才聽你提起花兒,一時情急,才對你下了狠手,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賈珂臉上一紅,靦腆笑道“我怎么會怪伯母,我是王兄的朋友,伯母是王兄的母親,就好像是我的母親一樣,母親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么。伯母千萬別放心上。”
他面上雖作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口中說的話也是一派真摯熱忱,心中卻又害怕又惱怒。
他情愿王云夢像剛才那樣折磨他,也不愿看見王云夢對他笑臉相迎,輕聲軟語。
古語有云“北方有美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如今美人有,還在對他笑,但是他既沒有城,也沒有國,豈不是只能用自己這條命來買這笑
王云夢本在凝視他,似在估量他這小身板有幾兩肉,能賣多少錢,聽完他的話,嫣然道“好孩子,既然你當我是母親,那我自然也當你是我的兒子。兒子幫母親做幾件事,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你說是不是”
賈珂面上笑道“當然。”心里痛罵“好厚的臉皮老子不過客氣幾句,想哄你開心溜之大吉,你就順桿爬了”
王云夢嫣然道“我有兩個死對頭正在追我,我僥幸先一步發現了她們,雖然受了傷,好在逃出了埋伏,順著皇宮的活水游到這里。她們暫時還找不來,但是她們和官兵勾結,四處找我,我必須立馬離開京城。”
賈珂道“伯母那兩個對頭是誰”
王云夢道“她們是一對姐妹,穿著宮裝,長得馬馬虎虎,一個叫邀月,另一個叫憐星”
賈珂兩眼發直的看著她,想起書里憐星剛出場,就拿起雞冠人精鋼做的雞爪鐮當熟食鋪里賣的五香雞爪咬的場面。
恍惚間,他看見一個宮裝美人對他微微一笑,櫻唇微張,吐出半截鋼爪,然后在他這顆漂亮腦袋上咬了一口,她吐出一塊雪白的頭骨,喃喃道“嗯,口感是嘎嘣脆的雞肉味”
作者有話要說珂珂的腦內小劇場里的憐星的說的口感是嘎嘣脆的雞肉味這個梗來自貝爺,話說憐星用牙齒咬斷精鋼真的驚到我了,明玉功真的太牛了,連牙齒都能武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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