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著賈珂,心想,除了我,誰還受得了你。
僅僅這一個念頭,忽然讓他的心跳的很快。
王憐花道“那你講吧。”
賈珂這人有個毛病,就是他給別人講好笑的事情的時候,往往自己先笑了,所以王憐花就看見他格格的亂笑了一通,然后才忍笑道“有個人在澡堂里洗澡,忽然澡堂失火了,這個人必須立馬和其他人一起逃出去,這個人沒時間拿衣服了,如果
是你,你會用你的手捂哪里”
王憐花道“哪都不捂。”
“哈”
王憐花慢條斯理道“我會用我的手打暈遇見的第一個穿衣服的人,然后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穿身上。”
賈珂又笑起來,笑完了,道“這確實是你的做法。”
然后清咳一聲,道“但是正確答案是捂臉,因為大家的身體都差不多,所以捂住臉,誰知道在街上光著身子跑的人都有誰。”
賈珂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的想起這個腦筋急轉彎的,他忽然想到,就算那個人把陸小鳳和楚留香都送到醫館,但是他二人本來就是生面孔,長相又都那么出色,很有可能會在送去醫館的路上被人看見,然后暗暗記在心里。
除非,他們燒傷的是臉。
這樣當然沒人會看見他們究竟長什么模樣,是不是住在這附近的人了。
他們挨個醫館的打聽,昨天晚上果然有兩個臉上嚴重燒傷的傷患,并且都是男人,但是昨天晚上受傷的人太多,無論是路上還是醫館里都太混亂,大家也不知道那兩個倒霉鬼是誰,只知道他們兩人的傷勢太嚴重,怕這幾家醫館治不了,就直接把人送到秦家藥鋪去了。
“怎么了他倆是你熟人嗎”陳大娘好奇的問道,她家在包有衣家隔壁的隔壁,家里就她丈夫去湊熱鬧的時候被燒傷了,她剛在家里燉了湯,給丈夫送過來,正閑的無聊,聽到賈珂在打聽這件事,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賈珂。
賈珂不好意思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外公是學醫的,我以后也想學醫,聽別人說昨晚上還有人的臉燒傷的很嚴重,就想過來看看臉燒傷是什么樣的。”
“那可嚇人了,”陳大娘說,“你這么小,聽我的勸,還是別看的好,晚上會做噩夢的。”
賈珂扮了個鬼臉,道“不看了,不看了,看大家身上的燒傷就夠嚇人的了。對了,大娘,秦家藥鋪是什么地方,里面的大夫這么厲害嗎”
陳大娘說“當然厲害了,藥鋪那位秦老太爺原來是皇家的御醫,聽說宮里原來那位程妃娘娘進宮后水土不服,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了,都是他救回來的,后來他摔斷了腿,在家休養了大半年,程妃娘娘就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生下大皇子難產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