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非常重要,收到信后,請用最快的速度前往興州城。
興州城中有一家店,賣的是我弄倒小和尚時用的東西的前兩個字,老板和那個在地洞里的
女人的丈夫一個姓,找姓的是咱們第一次聯手殺死的那個名字字多的人的名字的頭一個字的人,你第一次見我時演的那出戲還記得嗎去那出戲如果是真的那么人應該待著的地方,找我上面說的那個人相關的一個人,這個人和那個人的關系,如同想和侍女逃跑的那個人和愛在家里修建密室的那個人的關系。千萬小心,記得小和尚是怎么被我打敗的,切記切記。
王憐花看著這封如同謎語一般的信,好笑道“賈珂啊賈珂你還真是個笨蛋,你這樣寫,如果我記不清過去的事了,你這一封遺書豈不就永不見天日了幸虧你這封信是寫給我的,要是寫給那些記性不好的人,誰能看懂你這封信。”
他開始在心里尋思“這個小和尚指的應當是無花,他那次毒倒無花,是在匕首上抹了琉璃身的毒藥,捅在他的手背上,才讓無花中毒的。看來他說的是一家賣琉璃制品的商鋪。地洞的女人除了梅超風,他應該沒遇見過其他住在地洞里的人了。梅超風的丈夫叫陳玄風,也就是說,他信里說的是一家老板姓陳的賣琉璃制品的店鋪。
我們第一次聯手殺的人是游迅和白板煞星,名字多的人當然是白板煞星了,看來要應該是要我找一個姓白的伙計。我第一次見他我對了,當時我扮作閻王,騙他已經死了,現在身在閻王殿里。人應該待著的地方地府難道他是讓我去地下什么地方還是什么祭拜閻王的廟宇
不,看看后面,他說的應該是棺材,人死了以后,當然要躺在棺材里,入土為安了。和侍女逃跑的人是包不靜,在家里修建密室的是包有衣,他倆的關系是父女,也就是說,他讓我去那個姓白的伙計的女兒的墳前看一看”
王憐花現在就站在這座墳的前面。
淡淡的陽光,照在一座座簡陋而荒涼的墳堆上。風吹過墳地旁邊的樹林,積雪簌簌的從樹枝上吹落下來,
沒有人,沒有聲音,紅塵中的喧囂和煩惱,好像已經被人完全的拋之腦后。
這座墳墓看起來很寒酸,看得出來,這家人沒什么錢,或者并不舍得花多少錢給女兒修墳。這里只有一個小小的隆起的
土堆,土堆前面立著一個窄窄的很寒酸的木片做的墓碑,上面寫著“白氏愛女之墓”這六字。
賈珂是讓他來看什么的
難道是讓他來哀悼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女孩的
王憐花仔細打量四周,他發現這墳墓的土有些新,盡管旁邊就是積雪,盡管有人很仔細的偽裝過現場,但只要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來,這里似乎最近才被人挖開過。
但是這塊墓碑卻不是剛剛立的。
王憐花拿起鋤頭,開始挖墳。
不一會兒,泥土下面的棺材就露了出來,棺材前面,有一個木盒,木盒和棺材顏色相近,若不仔細觀察,只怕很難發現這個木盒。
他拿出木盒,拍開木盒上面的泥土,將木盒打開,發現盒子里面裝著幾卷畫,幾個小冊子,最上面的卻是一封信。一封和剛才王憐花他讀的那封信一模一樣的信。
王憐花將棺材上面的黃土撥了回去,將墳堆重新堆好,他坐在一棵樹上,將木盒放在自己腿上,讀起信來。
只見信上寫著
王公子,展信日安,如果你是晚上讀的信,請忽略前面那一句,只看這一句,展信夜安。
王憐花讀完這句,甚至都能想象到賈珂寫這句話時臉上帶著怎樣調皮的笑容,如果只看這一句,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他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