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許久,忍不住微笑起來。
然后他抱著盒子離開了賣冰雕的攤子。
“等一下”老板大著膽子叫住他,“你你不能把它也帶走啊。”
王憐花回頭,挑眉看他,微笑道“怎么難道這朵冰花不過在你手里待了一夜,你就已經把它當成你自己的東西了”
老板道“這當然不是我的,但是這是那個客人的。如果他回來找這東西,我可不好交代。”
王憐花道“這你不用擔心,他不會回來找了。”
老板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認識他。”
王憐花道“我認不認識他,并不重要。”
老板道“
那重要的是什么”
王憐花道“重要的是,我剛剛已經決定,我要把他的東西都當成自己的東西了。”
老板道“你你這也太不講理了。”
王憐花含笑道“我還決定,如果有誰敢打我的東西的主意,我一定會讓他后悔這輩子為什么要生而為人。”
老板默默做回了椅子上,他拿起刻刀,繼續雕刻冰塊,盡管他拿著刻刀的手仍在不斷的顫抖,但是他的頭,卻抬起也不敢抬起一下。
殷離發現,無論自己怎么在心里詆毀王憐花,怎么質疑賈珂怎么會有王憐花這樣的朋友,她都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相同點還挺多的,至少,他們兩個人都仿佛去四川學過變臉。
剛剛還揚言自己是他的階下囚的人,現在正站在她對面,一臉慚愧的向她賠禮道歉。
“真是對不住姑娘了,這些日子以來,我家里的對頭一直派人騷擾我們,店里的伙計昨天看你好幾次路過我們店門口,并且還一直往店里偷瞄,只當你是我們的對頭派來的人,因此剛才我對你才那般無禮,哪怕聽你提起賈兄,又拿出賈兄給在下的信來,我心里都半信半疑的,直到看完賈兄的信,才確定了姑娘確實是友非敵,如今非常時刻,還請姑娘原諒在下剛剛的不妥之舉。”
殷離道“我可沒那么好騙,既然你懷疑我是你對頭派來的人,為什么要扮成賈珂的模樣”
王憐花苦笑道“因為我家的對頭這時候發難,和賈兄脫不開干系,因此我想著姑娘若是他們派來的人,看到賈兄的臉一定會有反應。”
殷離道“你說清楚,這樣吞吞吐吐的,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只好不相信你了。”
王憐花道“姑娘可知道這幾個月江湖上盛傳的關于賈兄的傳言”
殷離道“你是說云夢仙子的那個傳言”
王憐花道“看來姑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