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麟道“應該的,應該的。”
賈珂道“好,那我先回家換身衣服。”
謝麟道“我陪你。”
賈珂和謝麟回了榮國府,西泥國
使者已經著人送來禮物,送禮的使者正在等他,見他來了,忙歡喜迎上來,賈珂邀請他進自己臥室,那使者道“賈大人,這都是敝國皇帝給大人您賠罪的禮物,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太計較李氏的無知之舉,若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讓咱們西泥國和衛國的友誼能繼續下去就好了。”一面說著,一面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大封袋來,雙手呈上。
賈珂卻不忙接過來,笑道“大人嘴上說得雖好聽,可是下官卻看不見大人和貴國國王的誠意呢。”
使者怔了怔,陪笑道“怎么說可是我們做的哪里不夠,還請大人您賜教。”
賈珂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本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大人來磨我能有什么用呢,無論我們衛國日后對待西泥國究竟是什么態度,我都是沒意見的,畢竟我活著從西泥國回來了嘛。但是我衛國有多少人死在了西泥國,有多少人連尸骨都找不回來了。
皇太妃雖然是貴國君主的生母,但是只是廢除她皇太妃的頭銜,將她逐出西泥國這樣輕飄飄的處罰,如何讓我衛國千萬子民心服口服,放在外人眼里,豈不以為我衛國怕了西泥國不成”
使者道“是,是,敝國皇帝也覺得有所不妥,其實皇上本想將李氏軟禁在佛堂之中,讓她無法再出去生事的,但是李氏卻打死了幾個尼姑逃出了宮去,皇上迫于無奈,只得暫且這樣處置,其實暗地里一直派人去找她的下落,等找到了,就想辦法把她帶回興州城,請人廢掉她的武功,讓她出家來贖罪。”
賈珂笑道“大人若早這樣說,只怕朝中其他大人心里也能舒服一點。”他接過封袋,沉吟片刻,又道,“我看皇上心里其實還是樂意與西泥國繼續結盟的,只是因為皇太妃的事,擔心這件事究竟只是皇太妃個人的意愿,還是其中也有貴國皇帝插手,皇上想要看見你們的誠意,我小小孩子,懂得也不多,只知道皇帝最看重韓大將軍,大人不妨多和韓大將軍走動走動。”
使者道“是,下官一路上和韓大將軍多有交談,大將軍也向下官提過賈大人你。”
賈珂哦了一聲,道“大將軍都提過我什么”
使者道
“大將軍說大人您年紀雖小,卻很有見識,并且因為您在西泥國待過很久,對西泥國比朝中其他大臣都了解,所以這幾個月來貴國皇帝多找您一起討論我們西泥國的事,其他事上不好說,但是在這件事上,您一定很了解貴國皇帝的心思,如果在這件事能得您美言幾句,倒比旁人說幾十句話都有用。”
賈珂笑道“那真是韓大將軍謬贊了,皇上怎么會聽我一個小孩子的話,我不過是把我在西泥國的見聞跟皇上說了說罷了,可沒有影響皇上的想法的能力。至于我剛才說的皇上的想法,也不過是我的猜測,畢竟我知道這天下很少有人不喜歡別人給面子嘛。”
等使者走了,賈珂拆開封袋一看,里面竟然裝著五萬兩的銀票,再打開裝著禮物的箱子,一共三個箱子,第一個箱子里裝著一對翡翠雞,一對翡翠馬,一對白玉馬,一對白玉兔子,都是一公一母,雕工極為精細,此外還有兩個紫玉小鼎。第二個箱子里裝著八串明珠,每一串都是一百粒,渾圓無暇,個頭也大。
第三個箱子里裝著的卻是一雙冰綃似的白手套和一件半透明的背心,旁邊還有一張細字寫的紙條,說是聽說賈珂練武,特意將這二物送來。這兩樣都是李秋水的藏品,手套是由極細極韌的白金絲織成,輕柔軟薄,卻刀槍不入。而背心則是由冰蠶絲織成,同樣輕柔軟薄,刀槍不入,只是冷若寒冰,不可貼身穿戴。
賈珂望著這幾樣東西,心中大樂。其實皇帝一開始找他,只不過是問迎親隊伍的事,但賈珂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第二次被皇帝召見,就把自己在冰窖中畫好的西泥國的地圖呈給皇帝,地圖不全,只是他自己走過的那些地方,但如果用來行軍打仗,這地圖已足夠詳盡。
第三次召見,就開始談起西泥國的風土人情,百姓的經濟水平,還有他從宮中宮女太監閑聊里聽到的不少西泥國皇帝的事,比如他雖然沒見過皇帝,但是對皇帝都重用哪些大臣,每次召見哪幾個大臣后,心情都不錯,召見哪幾個大臣后,心情很壞這些事都了如指掌。
他手里甚至還有一份從西泥國一品堂里拿來的一品堂的人員名單,一品堂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