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讓王憐花覺得更像是哄小孩說的話了。他已經氣惱的磨起牙來。
賈珂卻好像看不見他炸毛的樣子,只是含笑的看著他,繼續道“這么可愛的王公子,我怎么舍得他受傷呢,我自己受點傷倒無所謂。”
王憐花一點兒也沒被感動,好吧,也許有一點,但是他絕對不會表現出來。他反而板著臉孔,很嚴肅捏著賈珂的下巴,說道“你該知道我不是小孩子。”
賈珂道“你當然不是。”
王
憐花道“我更不是女人。”
賈珂道“如果你是女人,我也不可能跟你說這種話。我天生喜歡的就是男人。”
王憐花一噎,然后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不需要你保護。”
賈珂故作驚訝道“可是我不保護你,我要保護誰去我不心疼我自己的戀人,難道我應該去心疼別人的戀人嗎”
他非常明智的沒有在這里用“老婆”這兩個字。
這話聽起來簡直無法挑剔,但王憐花心里還是不高興,他覺得賈珂仍然把他當做小孩子。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他迷戀這種感覺,卻也十分的不服氣。
他用力的捏著賈珂的下巴,手指在他的臉頰摩挲,語氣近乎惡狠狠的道“你會心疼我,難道我就不會心疼你嗎”
賈珂笑道“這個我當然也知道。那么就換一種說法,到時候我是負責逃的,你是負責偷襲他們的。我覺得還是你更危險一點。何況你別忘了,我離開天龍寺的時候,本來就應該受傷的。我只要保護住身上要害就足夠了。”
真的足夠了嗎
怎么可能足夠。高手對戰,一招之差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王憐花已經很難再說出什么話來,因為賈珂已經自顧自的把這件冰蠶衣穿在了他的身上。
真的好冷,冷得骨頭顫動,渾身都疼,他的眼淚都差點兒流下來,但是還沒流出來,就已經結成冰留在了眼睛里。但是賈珂卻好像什么也感覺不到一樣,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說“王公子,快運功啊。”
聲音溫柔極了。就好像春天第一縷吹開冰河的暖風一樣。
賈珂推開門走進來,拿著托盤,托盤上放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