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笑瞇瞇的道“真話是王公子是一個心眼非常非常小,特別愛吃醋愛生悶氣的人。”
王憐花聽了他這話,簡直想要罵人。
可是真罵出口,豈不是做實了他說的話,因此王憐花的心里實在很不開心。
他怒視著賈珂,眼睛里幾乎噴出火來,臉上卻在笑,道“是嗎”
這兩個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的眼睛也在賈珂身上看來看去,似乎是在找他身上最嫩的地
方,好一口就咬上去。
賈珂笑道“當然是啦,不過我很喜歡。”
王憐花哼了一聲,道“你以為用這一句話就能賄賂本公子么。”
盡管這樣說著,他還是笑了出來,眼睛看著賈珂。
他一這樣笑,賈珂就習慣性的去吻他,吻著吻著,賈珂就習慣性的把他抱起來,他的腿就纏在賈珂的身上。兩人一邊親吻,一邊向床上走去。其實自從重逢以來,他和王憐花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幾個月,可是他們卻熟悉的就好像已經在一起生活了一輩子似的。
賈珂抱著王憐花,走過賈珠身邊,賈珠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他今天晚上好像總是這樣一個表情,賈珂隱約覺得旁邊有點不對勁,又走了兩步,才想起來這屋里除了他和王憐花,其實還有一個人,剛剛他眼里心里只有王憐花那纏人的笑,把賈珠完全拋在腦后了。
賈珂停下腳步,嘴唇離開王憐花的嘴唇,王憐花又追了過來,他只好干笑一聲,輕輕喚了一聲王憐花的名字,王憐花才不情不愿的睜眼看他,也看見了他身后的賈珠,顯然剛剛他被賈珂一親,滿腦子也只有賈珂,床,床,賈珂,其他什么也不記得了。
賈珠一和王憐花的目光對上,頓時連著后退了兩步,一張臉也漲得通紅。
王憐花笑嘻嘻的從賈珂懷里跳下來,落在地上,看著賈珠,笑道“大哥往后退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話時神態輕松,不見半點羞澀之意,就好像剛剛當著別人的面,被人抱在懷里親吻的人是賈珠而不是他似的。
賈珂站在王憐花身后,紅著臉道“珠哥兒,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賈珠并不是不知人事的雛,只不過他還從沒見過別人當著他的面親熱。也許有的,就是在青樓妓館里,大伙一起去尋歡作樂,每人懷里都抱著一個人,有時候還會交換女伴。
他想到這里,心里忽然就鎮定起來,只覺得賈珂對待王憐花,也是如常人對待妓子戲子一般的玩弄心態,是毫無尊重的。既然這樣,剛剛賈珂對他說的弟妹之類的話,當然也是逢場作戲時用來哄人的情話,只是自己太傻,竟然當真了。想想也是,賈珂這樣的人,怎么
可能犧牲自己的前途,去和一個男人來真的。
賈珠神色如常的對賈珂點點頭,眼中露出理解的神色來,畢竟哪個少年不饞嘴,只要賈珂不當著外人的面玩,私底下他玩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有誰會在意這個。
賈珂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心里有點懊惱,懊惱王憐花這么可愛的一面,竟然被別人看見了。可是這能怪誰呢,只能怪他自己。
他伸手,擦了擦王憐花臉上自己留下的印子,然后笑道“王大神醫,幫珠哥兒號號脈吧。”
王憐花倒沒推辭,吩咐道“你把我那套東西拿來。”
賈珂應了一聲,等把王憐花的醫藥箱放在桌子上后,王憐花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道“本神醫的醫藥費可是很貴的。”
賈珂微微一笑,道“在下身無分文,只能賣身還債,不知道王神醫愿不愿意”
王憐花故作猶豫的看他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從頭到腳,然后滿臉無奈的說道“你既然身無分文,交不起醫藥費,本神醫雖然看不上你這小身板,可是更不愿做虧本生意,只好勉勉強強把你收下,罰你一輩子跟在本神醫身邊,為本神醫鞍前馬后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賈珂忍不住吻了吻他,然后退到王憐花身后。
王憐花將手搭在賈珠手腕上,他本來以為賈珠只是手腕上的手筋斷了,需要以活人的手筋替換,他從前看過這方面的醫術,對別的醫生也許很難,對他來說,這種手術卻并不是什么難事。可是他的手一搭在賈珠手腕上,就覺得他脈搏跳動甚是奇特,凝神靜思,對賈珂道“扶他到床上去,把他衣服脫下來。”
賈珂道“所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