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笑道“我本來是想要安慰你,哄你開心,怎么反倒變成你哄我了。”
賈珂笑道“老婆不高興了,我自然得想辦法哄老婆開心啊。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何況我樂意哄你,在外人面前,你怎么肯輕易把你的喜怒哀樂表現出來,我能看見你毫不掩飾的樣子,我只覺得自己好榮幸的。”
王憐花凝視著他,眼中滿含情意,等賈珂說完,微微一笑,心滿意足地伸手將他緊緊抱住,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你現在覺得很榮幸,等時間久了,會不會像平一指一樣,連見都懶得見我”
賈珂哈哈一笑,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來,說道“那怎么辦要不然你就每天換一張臉,讓我日日做新郎,這樣我怎么看你都看不夠,自然就不會懶得見你了”
他說完這話,見王憐花并不說話,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自己這話,忍不住笑道“我開玩笑的,平時扮成別人的臉玩玩還可以,但是要做親密的事的時候,我只要你這張臉。”
王憐花噗嗤一笑,說道“怎么,你怕我吃醋嗎放心,我要真在床上用別人的臉,肯定會先把那人殺死的。”
賈珂哈哈一笑,將臉貼在他的肩上,他的肩上濕漉漉的,浸滿了自己的淚水,想到這里,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王憐花聽到這一聲嘆氣,心頭一澀,緊緊抱住他,親了又親,然后道“你剛剛說要盡快找到金花婆婆,如果真
的是你想的那樣,也許這次還能抓到一條漏網的大魚。你都想到了什么”
賈珂道“我剛剛在想,那個殺死銀葉先生的西域頭陀,之所以會告訴金花婆婆,他用的是十香軟筋散,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想讓什么人順藤摸瓜,找到他身上去。”
王憐花微微蹙眉,說道“什么意思”
賈珂道“他對金花婆婆和銀葉先生下手的那會兒,小魚兒已經回京城了,皇上也已經收到我的信了。”
王憐花道“不錯。但是當時沒有人知道吳明用的是十香軟筋散。”
賈珂緩緩道“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很離奇的猜測,我就這么一說,你也這么一聽。”
王憐花笑道“你說。”
賈珂道“假如這個頭陀并不是自己幫吳明辦事的,只是他跟著的某個勢力,是吳明的同伙,他們一起策劃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因此這個頭陀能從自己主子的手里拿到十香軟筋散。
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將他的主子做的事情告訴外人,或者他雖然想要讓外人知道他的主子都做過什么,但他不想那么早就讓皇上知道這些事。也許是因為他本人很看不上皇上,又或許是因為他本人其實和朝廷有仇,但是他和他的主子或者吳明之間也有仇。
這時候,他的主子被皇上叫去宮中,皇上將我寫的那封信上的內容告知了他的主子,因此在七月初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他的主子要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