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看他半晌,強笑道“你既然能因為我覺得自己天生就應該和男人在一起,那你因為我媽,說不定就會轉變心意,認為自己天生就應該和女人在一起了。你說不定還會覺得和我在一起很惡心,你”
賈珂實在聽不下去他的話,壓住他的后腦勺,向他唇上吻去,將他的口封住,他這才再也說不出話來。
次日他二人起來,用過早飯,賈珂親手將王憐花交給王云夢,換上官服,算好時間,去了上書房。
皇帝笑道“朕本來想要你在家里睡個懶覺,沒想到你倒乖覺,自己就過來請安了。”
賈珂笑道“皇上愛護微臣,微臣可不敢真恃寵而驕。微臣這會兒過來,一來是向皇上請安,二來是向皇上匯報一樣新發現。”
皇帝聽到這話,臉上輕松微笑立馬消失大半,沉聲道“什么新發現”
賈珂便將自己對那西域頭陀的猜測說了,又將金花婆婆繪制的西域頭陀的畫像拿出來,遞給皇帝。
皇帝大喜,笑道“這還真是件大喜事京城里胡人雖多,但西域頭陀可不算太多,只是前幾年好些人家家里流行招徠這些西域的武者看家護院,因此才有一幫西域的頭陀和番僧聚在京城。像這幅畫上的面目盡毀的西域頭陀,就真是少之又少了。他臉上那么多道刀疤,就算是普通人,走在街上,也會引人注目,何況他還是這副打扮。”
賈珂道“
正是因為這頭陀的外貌十分奇異,幾乎可以說是見過就不會忘記,但微臣卻對此人毫無印象,才更覺奇怪。
微臣以為,他要么一直待在外地,前幾個月才來的京城;要么他的主子也知道他的外貌奇特,因此一直將他藏在家中,不敢讓他在外露面;又或者他平日里都戴著面具,遮掩住臉上的刀疤,因此京城人人都知道這頭陀的主子家里有一個身材魁梧的西域頭陀,卻不知那個頭陀臉上有這么多道刀疤。”
皇帝點頭道“你說的有理。若真是這樣,還得想個別的辦法,最好能將全京城的西域頭陀都召集來。”
賈珂道“微臣聽說波斯明教的人來京城了。”
皇帝臉一沉,說道“波斯這國家也實在荒唐,朕見過這么多國家的使臣團,還第一次見到波斯這種朝中大臣和江湖門派的法王混在一起的使臣團呢。”他顯然對自己被波斯使臣團蒙騙,接見了波斯明教的法王,還被他們索要“乾坤大挪移心法”一事耿耿于懷。
賈珂笑道“微臣倒有個主意,不妨借這些使團的名義,說他們因為什么原因,要找一個西域頭陀。這樣那西域頭陀的主子即使知道那西域頭陀先前對金花婆婆和銀葉先生用了十香軟筋散的事,即使他心中再有鬼,也不會想到波斯使團要找的人,會和吳明有關系,自然也就不會費心掩飾那西域頭陀的行蹤了。
就算那個西域頭陀已經死了,只要能查清楚究竟哪些人請了西域頭陀來家里當門客,總能順藤摸瓜,找出線索來。”
皇帝笑道“妙極妙極那些波斯明教的人不是在找乾坤大挪移心法么,干脆就以這乾坤大挪移心法為借口好了。你昨天不是說成昆潛入了光明頂的密道中,將那前任教主的尸骨摔碎,教主夫人的尸骨帶走了么。得想個辦法,讓那些波斯明教的法王以為成昆假扮成了西域頭陀,混跡在京城中,讓他們親口來求朕幫他們找到那個西域頭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