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放開王憐花,將他壓在椅子上,笑了一笑,輕輕地道“王公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她的嫂子了嗎”
王憐花哼了一聲,礙于春笙在場,也輕輕說道“本公子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你居然說本公子是嫂子你是眼睛壞了,還是良心壞了”
賈珂笑瞇瞇道“原來你不是把自己當作黃蓉的嫂子啊,那你剛剛問她那么多事,是在調戲她了你這個小色鬼,當著我的面調戲別人,膽子真不小啊”說完,伸手呵起王憐花的癢來。
王憐花身后是椅座,身前是賈珂,當真是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任由賈珂撓他的癢,險些笑得斷過氣去,不過幾
分鐘,就上氣不接下氣地格格笑道“我投降,我投降你放過我吧哈哈賈珂你個鬼快哈哈放開我我投降哈哈哈哈了”
賈珂微笑道“你叫我什么”
王憐花恨恨地瞪了賈珂一眼,可惜這時他滿臉笑容,渾身發顫,這一眼也好似在撒嬌似的,他格格笑道“老老公哈哈你放開哈哈開我”
賈珂這才松開他,微微笑道“你剛剛是不是看著黃蓉貌美,就忍不住調戲她了”
王憐花躺在椅子上喘了一口長氣,剛剛笑得太過,眼睛里本就蓄滿了眼淚,這會兒停了下來,眼淚也忽地就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上。他渾身無力,也懶得抬手去擦眼淚,軟洋洋道“把你家公子爺扶起來”
賈珂伸手,將他抱在懷里,又將他臉頰上這滴眼淚親吻干凈,王憐花枕在賈珂肩上,恨恨地咬他一口,聽他發出悶悶一聲吃痛的聲音,這才心情舒坦,放開賈珂,說道“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賈珂噗嗤一笑,說道“王公子怎么罵自己是小狗呢”
王憐花知道他是在說剛剛張嘴咬人的是自己,所以這句小狗也是自己罵自己,不由白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不許嘻皮笑臉,本公子可沒和你開玩笑。”
賈珂笑道“也就是說,你這么做,是有很正當的理由了”
王憐花作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在賈珂頭上輕輕地敲了兩下,然后道“當然啦。如果我是那種看見哪個姑娘生得貌美,就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怎么會當著你的面做這種事我又不是個呆子。如果我心里有鬼,當然會在你面前表現得乖乖的,背著你再去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能當著你的面這么做,只能說明我坦坦蕩蕩,問心無愧,現在你懂了嗎”
賈珂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連點頭,說道“懂了,懂了,都是學生愚不可及,才要先生不厭其煩地將這么簡單的道理再給我講解一番。那么學生請問先生,你的正當理由是什么”
王憐花下頜抵在賈珂的肩頭,面
朝著春笙,正好看了春笙一眼,春笙也正在看著他們,眼睛里閃過一絲嫉妒。這絲嫉妒就好像白天的閃電一般,閃電雖然發亮,但天空也在發亮,因此王憐花并沒有察覺到他在想什么。
他只看見春笙直著眼看著他們,神色呆滯,似乎正在發怔,就好像春笙也看見他洋洋得意,就以為他這得意是給自己看的,他是在對自己說“我在賈珂懷里,賈珂抱著我又親又舔,愛不釋手,他才不會對你這個喜歡化妝的妖怪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