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繼續道“金波旬花的花香和花瓣一樣,都是讓血液凝固的,若非老夫在朋友家里遇見了一個天竺的大夫,他給了我一個專治這種花香的毒性的方子,爵爺起碼還要等好幾天才能醒過來。他吐血其實就是因為我那方子
才吐的血,沒事,再吐兩次就能將毒性吐干凈了。”
賈珂掙扎著想要起來,奈何身體全然不聽使喚,便要昏昏睡去,忽然聽到一人道“剛剛他醒過來了”
賈珂心道“這聲音好耳熟對了,是春笙的聲音他怎么來了他來殺我了”想到這里,猛地驚醒,假裝沉沉睡去,在心中思忖對策,忽聽得春笙幽幽嘆了口氣,說道“老天保佑,總算他醒過來了。”聲音中愛憐橫溢。
賈珂一怔,就聽得“長方臉”道“你別再整天胡思亂想了。他一醒過來,就問我王憐花在哪里,聽我說王憐花越獄了,立馬急火攻心,吐了一大口血出來。他心里只有一個王憐花,你何必自討苦吃”聲音中三分嘲諷,七分關切。
春笙急道“他他吐血了這可怎么辦叫太醫了嗎”
賈珂心道“我這是在哪難道是在皇宮”
“長方臉”道“太醫剛走,說爵爺現在吐血是好事。”
春笙不信,說道“吐血怎么會是好事,我去找那太醫問問。”
賈珂等了片刻,琢磨著春笙應該已經離開了,便睜開雙眼,坐起身來,打量一圈四周,見這間屋子并非皇宮的裝潢,倒像是哪一家客棧的客房,不由得大感驚奇。
那“長方臉”對春笙一走,賈珂就醒過來這事并不驚訝,顯然他剛剛就從賈珂的呼吸聲中聽出他是在裝睡,笑問道“爵爺,你現在感覺如何”
賈珂道“許寒封許總管呢他方不方便過來見我”
“長方臉”道“許總管在調查王憐花的事呢。”
賈珂聽到“王憐花”這三個字,心中痛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你是在哪里當差的我現在在哪里”
“長方臉”笑道“回爵爺的話,奴婢叫春梳,也是在皇上近前伺候的。前天晚上,許總管進宮,說他和您一起去了一趟非人間調查那個西域頭陀的事,你們在那里找到了西域頭陀留下的三樣東西,但是李大人死了”
賈珂截口問道“李大人死了”
春梳見他滿臉震驚,不似作偽,心中一動,問道“爵爺你不知道這事”
賈珂道“他是怎么
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