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心中一凜,對賈元春道“那惡賊偷走這東西,怕是想要用這東西誣陷姑娘,姑娘且放寬了心,咱們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就不會信那惡賊的話的。”見賈元春含淚點頭,又看向賈珂,說道“侯爺,皇上準了,咱們這就開始做”
賈珂眼睛一亮,興致勃勃道“好,就照著咱們先前商量的計劃做吧,許總管,我先回家一趟,馬上就回來。”
許寒封奇道“侯爺是去做什么”
賈珂微微一笑,道“宮九武功好高,我去請個后援。”
司徒靜一走,王憐花便回了書房,拿起刻刀,繼續雕刻玉像,嫣桃站在一旁,見他神色平和,嘴角邊微露笑容,顯然心情很好,不由得大為好奇,怎么王憐花和司徒靜見了一面,心情居然沒受什么影響。
嫣桃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剛走到走廊,就見純鈞迎面走來。
純鈞拿著水壺,似乎是要去澆水,一看見她,忙道“嫣桃姐姐,勞煩你去跟夫人說一聲,唐玉公子過來了。”
王憐花武功大成后,百丈之內,飛花落葉也瞞不過他,這時他的人雖然坐在書房里,純鈞的話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王憐花停下手,凝視著手中玉像的面容,那和賈珂一模一樣的面容。
只聽得嫣桃詫異道“唐公子”頓了頓,忽然格格笑道“怎么司徒姑娘也好,唐姑娘也罷,都趕著咱們爺不在家的事過來啊,是專門來挑釁咱們夫人的嗎”
純鈞奇道“挑釁”
嫣桃煞有介事道“是啊,這幾年唐公子動不動就來找咱們爺,對咱們爺挺親熱的,咱們爺也不反感他,好多人都以為他是咱們爺的情人。”
王憐花一轉刻刀,微微笑道“情人”聲音很是冰冷。
只聽得純鈞道“有這事嗎我只知道他在咱們家留宿,住的也是客房。”
嫣桃“嗯”了一聲,道“所以我說他是來挑釁咱們夫人的嘛。我看啊,他就是單戀咱們爺,很早就想登堂入室,當咱們的夫人了。這些年來,眼看著咱們爺身邊沒有多么親密的人,估計他就以為咱們家夫人這位子非他莫屬了,哪想到夫人橫空出世,把爺
迷得死去活來的,一點機會都沒給他留,他心里難受,所以一聽說現在夫人一個人在家,立馬就跑來做客了。”
純鈞道“是是么。”聲音中滿是迷茫,顯然他心里覺得嫣桃說的不是真相,但見她言之鑿鑿,便不自禁地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頓了頓,道“反正反正嫣桃姐姐你幫我傳個話吧,我繼續澆花去了。”
嫣桃擺擺手,道“去吧,去吧”
王憐花聽她語氣中滿是興奮,心中泛起一片茫然,不知道她這興奮是為了什么,他將刻刀放下,將玉料放在早已經準備好的錦盒之中,然后將錦盒放進抽屜里。
抽屜剛剛關上,嫣桃便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王憐花只做不知,微笑道“怎么莫非又有什么人過來了”
嫣桃笑道“爺好厲害,是唐玉公子過來了,您要去見他嗎”
王憐花見她面不改色地叫自己“爺”,再想到剛剛她也好,純鈞也好,都高高興興地叫自己“夫人”,心想“果然是賈珂的下人,別的沒學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們可學了個八九成像。”心下略有些氣惱,微笑道“我聽賈珂說過,他和唐玉關系似乎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