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看著這么一大壇酒,頓時嚇白了臉,心道“我要了這么多酒嗎這要怎么喝得完”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露怯,當下不動聲色道“多謝,請你幫我倒上。”
那酒保見她貌美,對她很是傾慕,這時聽她使喚自己,更是樂得合不攏嘴,笑道“是,是。”便揭開酒壇的壇蓋,斟了碗酒,王語嫣拿起酒碗,便覺酒氣刺鼻,忍不住皺了皺眉,喝了一口,喉嚨腹中便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燒,腦中渾渾噩噩,身體輕飄飄的,好似坐在云中。
她放下酒碗,心道“我再也不喝酒了。”就去舀了一勺酒釀棉子圓,送進嘴里。
又聽那青衫公子道“蕭兄回來也有兩個月了,有沒有和從前那些朋友見過面”
那大漢搖一搖頭,道“還不曾。”
那青衫公子略一沉吟,道“想來蕭兄還不知道丐幫副幫主馬大元死在鎖喉擒拿手的功夫下這件事了”
王語嫣心道“這門武功是馬家的獨門絕技,殺他的人想來也是馬家人了。”
就見那大漢大吃一驚,道“馬二哥死了”略一沉吟,又道“據我所知,馬二哥的武功在江湖上雖然算不上很高,但他的鎖喉擒拿手當真天下無雙無對,要用別的武功殺死馬二哥,并不是多么難的事,但要用他本身的絕技殺死他,除了移花宮的移花接玉,就只有慕容氏一家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王語嫣雖然渾渾噩噩的,但一聽到這大漢提起慕容氏一家,她一顆心便提了起來,當下放下筷子,靜靜聽著。
只見那青衫公子撫掌笑道“蕭兄果然好見識,洪兄知道這件事后,也是這么說的。”
王語嫣心道“洪兄是誰”
就聽那青衫公子繼續道“雖然慕容家的人不好找,但是移花宮的人倒很好找,只是一般人不敢去找她們。兩年前,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雙雙在龜山遭人偷襲,下落不明,之后她們的弟子花無
缺回到移花宮,一改移花宮往日與世隔絕的作風,開始大肆收徒,經常和中原各大門派來往。”
那大漢笑道“看來這位花公子的脾氣倒比邀月、憐星好上很多。”
他知道邀月和憐星的做派,倒不是因為他和移花宮有什么瓜葛,只不過這兩年來,“花無缺”一直不遺余力地告訴每一個人,邀月和憐星活著的時候是多么的冷漠殘忍,濫殺無辜,這大漢雖然遠在丹國,但他時常關注中原武林中發生的事,所以對邀月和憐星的做派也知之甚詳。
這件事當然不是自小在曼陀山莊里長大的王語嫣能知道的,她聽了這大漢的話,心中一動,猜測起這大漢和邀月、憐星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