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見王憐花神情專注地看著賬簿,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便斜倚在門上,唱起歌來“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古來得意不相負,只今惟見青陵臺。”
他這三句詩,第一句是李白寫的妾薄命,第二句是杜甫寫的佳人,第三句是李白寫的白頭吟,皆是以女子的口吻寫丈夫喜新厭舊。
王憐花聽見賈珂唱的歌,哪還不明白賈珂這是不滿自己不看他,他站起身來,撲到賈珂懷里,大笑道“我不過就少看你一眼,你為何這般委屈”
賈珂一副凄凄慘慘模樣,說道“咱們兩個這么久不見了,我覺得你一點也不想我。”
王憐花笑道“我怎么會不想你。”說著勾住賈珂的脖頸,深深吻住他,等這個吻結束了,地上也落滿了衣服。
王憐花坐在賈珂的腿上,額頭抵著賈珂的額頭,咬了一口他的鼻子,似笑非笑地道“咱們這么久不見,你脫衣服的速度似乎比先前更快了,是和誰練習了”
賈珂噗嗤一笑,道“還能和誰練習大概是我天天用眼睛看小王公子寬衣解帶,等手碰到大王公子的衣服了,就自然而然的進步了。”
王憐花大笑道“妙極,妙極,以后你也要多多找小王公子練習才是。”
賈珂滿臉好學地道“那二十位小王公子,我早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再找他們練習,恐怕也難以有所進益,不知道大王公子今晚有沒有空陪我練習”
王憐花聽了這話,目光中滿是掙扎,他渾身上下,連眼睫毛都不想和賈珂分開,但是他一想到明天晚上的洞房花燭,還是毅然而然地在賈珂肩頭咬了一口,堅決道“沒空”
賈珂微笑著,親吻他,許久,許久,問道“現在有空嗎”
王憐花滿臉的堅定,已經漸漸被另一種表情取代,他再一次痛恨自己的意
志力竟然如此薄弱。
這種痛恨只持續了一秒鐘,他就開開心心地吻住了賈珂。他向來寬以待己。
又過了許久,王憐花懶洋洋地靠在賈珂懷里,長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剛剛這么熱情地邀請我留下來,是要讓我今天就稱心如意。”
賈珂大笑道“我總不能讓你明天沒法走路。”
王憐花白了他一眼,道“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賈珂笑道“怎么,我的武功蓋世的王公子最近又練了一門專門保護那里的武功嗎”
王憐花臉上一紅,兇霸霸道“你再這么說,我就強奸你了啊反正你那神照經恢復的這么快,想來就算你那里受傷了,明天也能活蹦亂跳吧。”說到這里,居然頗為意動,雙手搭在賈珂的肩上,笑嘻嘻道“其實我真的有點想強奸你了,要不咱們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我每次都寫這么多計劃外的劇情,胃疼,明天真的一上來就要大婚了。
然后鬼公子是原著人物,之前出現過,1號是原創的,之前間接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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