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咯咯笑道“確實錯了。”
賈珂笑瞇瞇地繼續道“第二,我除了王公子以外,絕不會再碰別人,所謂實踐出真知,我既然不會碰別人,那么他們能不能滿足我,又有誰知道呢,所以你說還有誰能滿足我,當然也錯了。”
王憐花“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緊緊抱住賈珂,過了半晌,心滿意足地道“賈珂,我好快活。”
賈珂笑道“你想不想更快活一點”
王憐花仍然閉著眼,笑道“你說。”
賈珂笑道“你叫我一聲老公,心里一定更加快活。”
王憐花噗嗤一笑,道“真難為你了,這么久了,還惦記這件事,湊耳過來,本公子就勉為其難,滿足你一下吧。”
賈珂高高興興地將耳朵貼到王憐花的嘴唇上,王憐花舔了舔他的耳廓,咬了咬他的耳垂,玩了許久,正要叫賈珂,忽聽得門前腳步聲響,莫管家敲門道“兩位爺,出大事了”
賈珂堅決道“你先叫我”
王憐花惡劣一笑,高聲道“出什么事了”沒想到他刻意提高聲音,竟然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賈珂知道他這是剛剛叫的聲音太大,嗓子叫啞了的緣故,心中好笑,親了親他的喉嚨,問道“怎么了”
莫管家道“王語嫣王姑娘找到了”
賈珂和王憐花對視一眼,均覺這句話莫名其妙,賈珂道“什么叫找到了她先前失蹤了嗎”
莫管家一聽這話,也發現自己這話說的沒頭沒尾,深吸口氣,縷清思路,說道“剛剛
武當張翠山與天鷹教殷素素之子張無忌張少俠來家里拜訪。張少俠說,七月十四那天晚上,他和師兄發生了一點誤會,師兄大怒之下,把送給他的生辰禮物扔到了湖里,他知道原委后,心中倍感愧疚,因此七月十五一早,大約在寅時四刻早上400前后,他就離開客棧,跳下西湖尋找那件禮物,之后他沒找到禮物,但是在湖里撈起一個人,就是王姑娘。”
賈珂瞳孔一縮,笑了起來,說道“進來回話。”
莫管家應了一聲,打開屋門,走了進來,只見屋中一片狼藉,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他只當作什么也看不見,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
賈珂和王憐花都對他的知情識趣很是滿意,賈珂道“你繼續說。”
莫管家道“是。當時張少俠將王姑娘從水中撈了起來,一摸心口,發現心跳已止,呼吸更是早已停閉,以為她人已經死了,便將王姑娘抱了起來,去棺材鋪買了一副棺材,打算將她安葬。沒想到棺材鋪的店小二剛把王姑娘放進棺材里,王姑娘就咳嗽一聲,活了過來。
王姑娘醒來以后,就坐在棺材里,直愣愣地看著張少俠,張少俠問她家在哪里,為什么會掉進湖里,沒想到王姑娘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嘴唇一動,便吐出血來,隨即就暈了過去。張少俠沒有辦法,只得將王姑娘帶回客棧,找大夫給他治病。
那大夫說王姑娘先中了一種很霸道的毒藥,這種毒藥服下去后,她的內力就用不了了,然后之后又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直接將她打成重傷,險些要了她的性命,但是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將她服下的毒藥打出去了一小半。
之后王姑娘掉進湖里,大概是用了一門很神奇的能夠閉住呼吸的武功,才撐到張少俠將她從湖里救上來。至于王姑娘之所以會暈倒,卻是因為她受了重傷又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那么久,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這幾天王姑娘一直昏迷不醒,今天早上殷梨亭殷大俠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