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好笑道“怎么忽然變成炸藥包了我哪里惹你生氣了嗎”
說著親了親王憐花的鼻尖,笑瞇瞇地道“嗯,我想到李秋水生性風流,和無崖子鬧翻后,就找來許多英俊瀟灑的少年郎君談情說愛,之后不顧念夫妻之情,和丁春秋這個英俊瀟灑的師侄聯手將無崖子殺死,和丁春秋搬去蘇州以后,厭煩了丁春秋,便跑去西泥國,西泥國皇帝駕崩以后,她當上了太妃,閨房寂寞,便找來了不少面首解悶。
還有我那岳母,在她認識柴玉關以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知凡幾,之后她和柴玉關鬧翻,又不知找過多少情人供她驅使。她們兩人都是這樣,李阿蘿既然是李秋水的親生女兒,如果她不是對段正淳一片癡情,十多年來,始終對他忠貞不二,又怎么會一個情人都沒有”
賈珂在心中補充道“便是你,如果你沒有遇見我,愛上我,這幾年來,只怕你有過多少個床
伴,連你自己都數不清了。”他心想要是王憐花真的和別人睡在過一張床上,他和王憐花在一起以后,每每想到這件事,只怕要被醋海淹死,但是又不好表露出來,心里一定十分郁悶,想到這里,不由得心中又慶幸,又開心,便在王憐花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王憐花存心想要找賈珂的麻煩,說道“那也未必,說不定她更像無崖子,丈夫死后,便決定乖乖當個寡婦。”其實王憐花也不知道無崖子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因此只是胡亂說說,反正無崖子活著的時候,李秋水就敢找來一堆美少年和他們廝混,之后更是和無崖子的徒弟聯手將他除掉,可見無崖子多半是一個非常窩囊的男人,王憐花很是看他不起。
王憐花又道“說不定她見段正淳不告而別以后,念起了她那可憐的丈夫的好,于是決定忘記段正淳,為她那丈夫守寡了。”
賈珂微微一笑,道“她究竟心里還有沒有段正淳,這件事恐怕只有段正淳一人知道了,咱們在這里瞎猜也沒什么用處,但是你不能否認,王夫人很可能在一個有很多手段高明的殺手供他們驅使的組織里,是不是”
王憐花只得點了點頭。
賈珂微微一笑,又道“你也不能否認,在這種組織里的李阿蘿,是段正淳的一眾情人之中,最有可能殺死刀白鳳的人,是不是”
王憐花眼睛亮閃閃的搖了搖頭,理直氣壯地道“我又不知道段正淳都有哪些情人,怎么會知道李阿蘿是不是最有可能殺死刀白鳳的人”
賈珂見他臉上喜氣浮動,得意非常,不由詫異道“你這么高興做什么”說著低下頭去,額頭抵在王憐花的額頭上,似笑非笑地道“看你這模樣,倒仿佛是被昨天那些前來刺殺我的人收買了,唉,他們都給了你什么好處,竟然讓你違背良心,背棄了我我給你雙倍的好處,好不好”說著手伸進了還抹著藥膏的地方,柔聲道“他們都給你什么好處了,你快說給我聽聽,讓我也學習學習。”
王憐花聽到這話,也覺得自己太過幼稚,這時候還在和賈珂置氣,正想打個哈哈,敷衍過去,就感到了賈珂的手指,不由苦著臉道“唉,
他們倒沒給我什么好處,但是他們可不會像你這樣威脅我。”
賈珂噗嗤一笑,道“王公子昨天還當我的手指是個寶,今天就變成威脅了,怨不得王公子有個外號叫作千面公子,你既然有一千張臉,可不比旁人變臉變得快上一千倍么。”
王憐花大笑道“千面公子這個外號不是你給我起的么這會兒居然裝作才明白這外號是什么意思,唉,若論厚顏無恥,我哪里比得上你,既然我的外面是千面公子,那么你起碼也得是萬面公子才是。”
賈珂見王憐花展顏大笑,不由笑道“這名字倒也不錯。”又道“怎么,不生氣了”
剎那之間,王憐花已經下定決心,他一定要做一件讓賈珂對他刮目相看的大事,想到這里,王憐花一時胸口熱血如沸,恨不得現在已經做成了那件事雖然他還沒有想出來究竟什么大事能讓賈珂對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