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慶白知道昨晚賈珂用內功傳音后,紙船上的“原隨云”為他內力所震,直接從船上掉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將湖水也染紅了,可見這“原隨云”絕不是鬼魂,而是活人。但他毫無頭緒,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哪里尋找昨晚的“原隨云”,這時聽到白衣少女的話,忍不住道“姑娘,你可知道昨晚那條鬼船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衣少女聞言一怔,反問道“鬼船”
蘇慶白見她滿臉茫然,不似作為,嘆了口氣,失望道“看來你不知道阿紫要演一出什么戲了。”
白衣少女面露歉疚之色,說道“蘇大人,真是對不住了,我確實不知道。”
蘇慶白連忙柔聲道“這事又不是你的錯,你何須道歉還請姑娘繼續講下去吧。”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繼續道“那人再沒有來過,王夫人出去過幾次,我想假如阿紫肯告訴他那一出好戲究竟是什么,他定是在別的地方將這件事告訴了王夫人。我中了劇毒,渾身都疼,王夫人昨天還給我喝了藥湯,今天就不理睬我了,我疼著疼著,意識就模糊起來,漸漸睡著了,直到剛剛,床外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爭吵,我才醒過來的。”
蘇慶白精神一震,問道“爭吵是王夫人在和什么人爭吵嗎”
白衣少女又點點頭,說道“正是。”
蘇慶白道“和王夫人爭吵的人,可是這位張公子”說著伸手一指張無忌。
張無忌臉上一白,看向白衣少女的目光中不自禁露出些許懇求之色。
白衣少女搖了搖頭,張無忌松了口氣,笑道“多謝姑娘為我作證。”
蘇慶白心想“你高興這么早做什么她只是說今天早上有人去了王夫人的臥室,并且和她發生了爭吵,可沒人說那人就是殺死王夫人的兇手。”只是礙于張無忌和賈珂的關系,蘇慶白一言不發,只是向張無忌看了一眼。
白衣少女臉上微微一紅,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公子有什么好道謝的”
蘇慶白道“王夫人死在床上,姑娘你一直待在床下,想來殺死王夫人的兇手究竟是
誰,姑娘你應該看得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