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面露遲疑地道“這倒不錯,但是秦姑娘這樣一個美麗的小姑娘,自己住在這里,怕是會令她名節有損。”
蘇慶白道“特殊時期,我想大家都能理解的,這點還請大人放心。”
王憐花撫掌笑道“好一個特殊時期,那么特殊時期去她這樣一個姑娘房里坐坐,和她說說話,我想大家也都能理解了,不是么”
賈珂面露尷尬地道“誰要去她房里坐坐,和她說話了”
王憐花凝視著他,忽然冷笑一下,推開他,跳下沙發,慢慢走出大廳。
眾人都被這突變驚呆了,賈珂站起身來,目瞪口呆地道“你你這是做什么”等不到王憐花回答,忽然皺了皺眉,又坐回沙發,看向莫管家,道“去給秦姑娘收拾間廂房。”
莫管家應了一聲,卻不忙走,而是欲語還休地看著賈珂,有心想勸他去哄哄王憐花,說道“爺,您”
賈珂“哼”了一聲,不理睬他,莫管家見他看向張無忌,只好不再多事,指揮侍女將秦南琴抬去廂房。賈珂道“無忌,你先回客棧吧,這幾日你多和西門兄待在一起,盡量不要離開客棧,省得再有人對你下手。”
張無忌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臨走時也欲語還休地看向賈珂,說道“小叔叔,你多去哄哄小嬸嬸吧。”他父母生前恩愛無比,從沒吵過架,他見王憐花說翻臉就翻臉,賈珂也不去哄他,只覺得渾身都不對勁。
賈珂臉上一沉,聲音倒還算和緩,說道“我自有分寸。”
蘇慶白坐在椅上,眼見王憐花和賈珂因為秦南琴鬧翻,心中大為懊悔,知道以王憐花的性子,非得記恨上自己。
他心緒起伏,賈珂卻半點也不在意,說道“那枚珍珠耳釘給我看看。”
蘇慶白一怔,方反應過來賈珂所說的珍珠耳釘,指的是他在王夫人的臥室里找到的那枚珍珠耳釘。蘇慶白手伸進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將油紙展開,那枚珍珠耳釘靜靜躺在紙上。
賈珂拿起珍珠耳釘,仔細打量,見這枚耳釘個頭不大,背面刻著一個“心”字,又細細詢問蘇慶白是在臥室的什么地方撿到的,撿到這枚耳釘的時候,耳釘周圍都有什么東西。
蘇慶白一一回答,賈珂一言不發的聽完,眼中光芒一閃,問道“蘇大人,你撿到這枚珍珠耳釘以后,有沒有擦拭過它”
蘇慶白一怔,搖頭道“當然沒有,這是證物,我怎會擦它。”
賈珂“嗯”了一聲,笑道“這枚珍珠耳釘暫且放在我這里吧,我還有些用處,等我用完了再給你。”將耳釘放入懷中,又道“我另有兩件差事交給你做。”
蘇慶白道“是,大人盡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