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琴留在家里”
賈珂笑道“她生得這般花容月貌,如來佛見了也要動心,何況是我,我怎么忍心讓她一個弱女子流落在外,當然要留她在家里,一來我有了名聲,二來我能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三來我還能時不時去找她說說話,簡直是三全其美,這樣合算的買賣,只有傻瓜才不做。”
王憐花見他說這些話來氣自己,不由得心下又恨又愛,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吻住他的嘴唇。一吻之下,兩個人都有些情動,賈珂抱著他向左一拐,走進一間花廳,將他放在桌上,又親吻起來,他們都輕飄飄的,靈魂就仿佛掙脫了根莖的蒲公英一般,在春風中蓬蓬的飛起。
接下來的一切都水到渠成,直到王憐花“啊”的一聲輕輕叫出來,在賈珂懷里不自覺的顫了一顫,賈珂才回過神來,見王憐花躺在桌上,目光迷離,滿臉紅暈,他心中很不好意思,收回了手,面不改色地笑道“我看看你傷好了沒有。”
王憐花雖然感到痛楚,但是見賈珂停下,心里卻盼著他繼續,這時聽到賈珂的話,不由又好笑,又好氣,踹他一腳,道“原來你檢查那里的傷,需要把我的衣服都脫了”
賈珂抓住他的腳,撓了撓他的腳板,王憐花覺得好癢,大笑起來,往后一縮,忍不住又痛呼一聲,賈珂伸手將他拉了起來,笑道“畢竟王公子后背也受傷了,來,讓我看看背上的傷好了沒有。”
王憐花眨了眨眼睛,道“桌子好冷。”
賈珂從善如流地道“我腿上不冷。”說著將王憐花抱在懷里,走到椅子前面,他自己坐在椅上,然后王憐花坐在他的腿上。
王憐花看著他,見他衣冠楚楚,直接可以出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略一沉吟,然后伸手將賈珂的衣服扯開,這才高高興興地伸手抱住他,又用手扯賈珂的耳朵玩。
賈珂撫摸他傷口周圍,笑道“老婆,我有件事想不明白。”
王憐花來了興致,心想連賈珂都想不通的事情,他若是想通了,豈不就可以借此事嘲笑賈珂一番,問道“什么事”
賈珂仰頭笑道“剛剛你怎么瞧出我是覺得秦南琴有問題,才留她在家里,而不是因為她
貌美,才留她在家里的”
王憐花不以為意地道“你不是說你的王姑娘勝她百倍么,既然如此,我何必在意她”
賈珂沒想到王憐花會提到王姑娘,嘆了口氣,滿面戚容地說道“我那王姑娘雖然勝她百倍,但是王姑娘好幾年就已經死了,那只存在于記憶中的王姑娘,縱使勝過她百倍,又哪里比得上她活色生香”話音未落,就感到耳朵一痛,顯是被王憐花咬了一口。
王憐花松開了嘴,“哼”了一聲,道“誰說你的王姑娘死了的”他自然不會承認,說賈珂的王姑娘死了的人,正是他自己。
賈珂面露喜色,道“怎么,難道我的王姑娘還活著那我什么時候能見見她”
王憐花笑道“等你什么時候哄我開心了,你就能見到王姑娘了,知不知道你若是還像剛剛那樣故意說些話來氣我,我怒氣上頭,說不定就殺了你的王姑娘,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