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笑道“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怎么可能還想著做那件事”
王憐花一噎,然后道“這是你中了春藥以后的本能。”
賈珂好奇道“那為什么我中了春藥以后的本能是去找別人而不是自己玩呢”
王憐花眨了眨眼睛,道“自己玩”
賈珂笑嘻嘻道“你看沒看過小豬怎么玩自己的尾巴的要不要我給你演示一下”
小豬當然不會玩自己的尾巴,賈珂說的當然也不是真的豬尾巴,王憐花知道賈珂說的合情合理,但他心里只覺的賈珂在強詞奪理,哼了一聲,說道“你就當你中了春藥以后,就會神志不清,自發的去找別人了。”
賈珂哈哈大笑,說道“我中的這是春藥嗎怎么中毒后就變得和那些被趕尸人驅趕的尸體一模一樣了我博聞強識的王公子,你跟我說說,世上當真有這么可怕的春藥嗎”
王憐花聽他說的都是實情,無言可答,忍不住抓來賈珂,在他肩頭一咬,聽到他故作可憐的痛呼出聲,心中頓覺快活起來,笑道“好,那倘若我和她睡在一起了。”
賈珂微笑道“是么,你是怎么和她睡在一起的”
王憐花聞言一怔,心想倘若秦南琴真要用春藥將人哄上床,能得手無非是因為中藥之人意志極不堅定,先前賈珂已經一一否定他中招的可能,若是自己再說自己會栽在秦南琴的手上,豈不是自認比不過賈珂了
王憐花思來想去,索性伸手摟住賈珂的脖頸,將他拽到自己面前,笑道“這倒奇了,你既然知道這辦法算計不到你,也算計不到我,那你剛剛為何信誓旦旦地說她會用這法子”
賈珂心道“因為她書里就用春藥強奸了沈浪,但是我怎能將這件還沒發生的事告訴你。”
他心念一轉,笑道“我哪里信誓旦旦了我只是說她很可能會用這辦法。她若非是來挑撥離間咱們倆的感情的,又何必一對上我就這般害羞此人口才極佳,容貌極美,對自己下得去狠手,聰明機警,深藏不露,當真是第一等人才,倘若我沒有發現她編的故事中的破綻,只怕也被她假裝善良柔弱,無依無靠的模樣欺騙了,說不定就看她可憐,留她在家中做事。
到時候她待在咱們身邊,見你我始終不對她感興趣,當然就得行一步險招,用春藥可不就是一步險招。至于為什么用春藥么,我承認我是想到了王云夢那間畫滿了春宮圖的待客室,自然而然地去想倘若王云夢是她,那么王云夢會怎么做,這不就想到春藥這一招了。”
王憐花嗤笑一聲,道“她才不屑用春藥呢,這些年來她從沒在男人身上失過手,嗯,也不是,她大概只在你身上失過手。何況秦南琴既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是她的妹妹,她是她,秦南琴是秦南琴,你干嘛把她們兩個人混為一談”
賈珂心想“她們一個是一方勢力的老大,自己武功也是天下第一,為了招攬沈浪充當荊軻去刺殺柴玉關,就一面抓住沈浪的情人朋友充當籌碼,一面強迫沈浪娶自己,逼自己兒子叫爸爸,還和他顛鸞倒鳳,也不嫌掉價,最后看見白飛飛要嫁給柴玉關,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一心只想自己嫁給柴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