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嗤的一聲笑,解下來賈珂的汗巾,系在自己腰上,笑道“好啊,你解吧”
賈珂輕輕一笑,解下王憐花的汗巾,遞到王憐花手上,笑道“老婆,嘿嘿。”
王憐花橫了他一眼,換了個姿勢,幫賈珂系上汗巾。
賈珂得意一笑,繼續道“再說了,偷東西是偷東西,刺殺我是刺殺我,這是兩回事啊倘若這偷玉像的小賊真要來偷我的項上人頭,便是他趁著王公子在床上嗯嗯啊啊地亂叫一通”
王憐花臉上一熱,一口咬住他的手。
賈珂倒吸一口冷氣,笑道“亦或是王公子在我身上亂咬亂抓之時,過來殺我,我也有信心能抱著王公子離開床,以便給王公子爭取時間,將其一招斃命。我從小到大,遇見過多少想殺我的人啊,干嗎要怕他”
王憐花自詡武功天下第一,當然也不會害怕有刺客摸到臥室,但他滿心都是玉像被人偷走的憤怒和傷心,一時之間,只覺賈珂臉上的笑容實在太過刺眼,才想要危言聳聽,嚇唬賈珂一番,使得賈珂笑不出來。
這時聽了賈珂的話,他也不好在說什么,不然倒顯得自己害怕那小賊似的,當下哼了一聲,說道“這不用你說,我也看得出來你何止是不怕那小賊來偷你的項上人頭,你簡直是巴不得人家趕快過來偷你的項上人頭,不然你怎么會笑得這么開心哼,你不稀罕你這顆頭顱了,我還稀罕呢”說著抱住賈珂的頭頸,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賈珂笑道“我哪笑了我這是”
王憐花沒好氣地接道“臉上肌肉抽筋是不是”
賈珂嘿嘿一笑,說道“走吧,咱們問問蕊初和驚蕾去。”說著站起身來,伸手將王憐花也拽了起來。
蕊初剛起床不久,聽說賈珂和王憐花找她,忙放下梳子,去見賈珂二人。
賈珂問道“蕊初,有一件事想要問你。昨晚流光在臥室門前玩耍,是你把它抱走的嗎”
昨晚蕊初被阿紫用迷香迷倒,醒過來后,阿紫也好,流光也罷,都已離開走廊。她只道自己太過疲乏,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倒沒往別處想。此刻聽到這話,不由一愕,心想“昨晚流光過去了哎喲,我怎么睡得這樣死,竟然完全沒有發現。”然后道“不是我,應該是驚蕾。”
王憐花微微笑道“應該”
蕊初知道賈珂素來隨意,他們偶爾犯個小錯,偷個小懶,賈珂也不會在意,王憐花卻很是嚴格,他吩咐下去的事情,他們一定要辦到。此刻聽到王憐花這句話,蕊初不禁惴惴不安,說道“回爺的話,昨晚我睡著了。”
王憐花道“怎么,你昨天很累嗎”
蕊初搖了搖頭,說道“不怎么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坐在那里,和驚蕾說著說著話,就就睡著了。”
王憐花道“你連流光來過都不知道,是也不是”
蕊初略一遲疑,然后點了點頭。
王憐花道“這倒奇了。你坐在椅上,哪能睡得這么踏實不僅聽不見流光的叫聲,連驚蕾站起來都沒有發現。”說到這里,抓住蕊初的手腕,搭了搭她的脈搏,并沒查出什么異常之處,反倒更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