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咬著嘴唇,說道“我又不是存心害你,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
王憐花撫掌冷笑道“原來在你們大理國,想和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打招呼,就是在他臉上扇一耳光嗎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竟不知道你們大理國有這樣的習俗”說著揚起手掌,又向木婉清另一邊臉頰拍了下去。
王憐花這一下出手快如閃電,木婉清甚至沒有看見他揚起了手,只覺他站在自己面前,動也沒動一下,耳邊卻響起“啪”的一下,響聲過去,自己臉頰一陣劇痛。
王憐花見她蒼白柔膩的雙頰上,各有五道青紫的指印,微微笑道“木姑娘,我這也是在跟你開玩笑,你怎么不笑啊”
木婉清輕輕撫摸臉頰,怔怔地望著王憐花,臉上露出無限凄苦之色,仿佛王憐花曾經是她的情郎,對她說盡了甜言蜜語,現在卻忽然翻臉不認人了似的。
王憐花被她看得毛毛的,尋思“這女人瘋了嗎我和她從沒見過面,她干嗎要這樣哀怨地看著我,好似我對她做了多么負心薄幸的事情呸,老子的心從來只給過賈珂,和她有什么關系”
他想到賈珂,心中登時生出一股柔情蜜意,忍不住尋思“等我和賈珂玩完采花大盜的游戲以后,也可以玩一玩這種負心薄幸的故事么什么被拋棄的男人,多年后喬裝成別人回來報仇,那個負心人沒認出他來,最后被他綁在床上,肆意報復嘿嘿”
王憐花素來容易得意忘形,這時一不小心,又把自己身中情花毒的事情置之腦后。可惜他雖然忘了,情花毒卻沒有忘,這時他心情蕩漾,體內的情花毒登時發作,引得他的心臟和手指一陣劇痛,他忍不住皺起了眉,輕呼一聲,找了把椅子坐下。
木婉清瞧見他這副模樣,連忙問道“你你怎么了”
王憐花這時疼得緊咬牙關,哪還顧得上去理會她。
木婉清見王憐花臉上滿是痛苦,也不計較他不理睬自己,當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桌旁,倒了杯水,遞給王憐花,說道“你先喝杯水吧。”
王憐花見她雙目凝視自己,臉上滿是關切,心下莫名其妙,尋思“這女人有病嗎她先打了我一記耳光,然后被我打回去兩記耳光,現在又來給我倒水,莫非水里有毒,她想毒死我嗎”
木婉清見他不接水杯,也不生氣,伸出手,想去撫摸他的臉頰。
王憐花強忍劇痛,伸手將她推開。
木婉清仍不生氣,抓住他的衣袖,柔聲說道“郎君,我剛剛打你那一巴掌,只是氣你這么久才來看我,并不是想要害你,真正對不住,請你別怪我”
王憐花一怔,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叫我什么”
木婉清理所當然地道“郎君啊不然我應該叫你什么”說到這里,不禁微微一笑,笑容中頗有羞澀之意。
她臉頰上的指印此時還沒完全消失,但是通紅的臉頰,反倒更添嬌媚之色,繼續道“你若是不喜歡我叫你郎君,那我叫你夫君,你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