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狠心硬下的心腸,險些便要被賈珂這句話擊碎了。他在賈珂的心口上吻了幾下,待心中激動,稍稍消減,這才嗤的一聲笑,說道“你請什么假啊她想要和我私下聊聊,就是因為她只想要我陪她去,不想要你也跟著過去。”
賈珂皺起眉頭,說道“那怎么行我怎么放心讓你自己跟她去憐花,難道你忘了蘇州的事了嗎萬一萬一再發生一次,到時我不在你身邊,那可怎么辦”說完這話,就聽到王憐花哼了一聲,說道“那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跳湖了”語聲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隨即感到胸口一痛,卻是王憐花口上用力,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賈珂倒吸口冷氣,揚起手,在王憐花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地連打五下。
賈珂的心情越打越蕩漾,臉上笑容也越打越歡暢,待第五下打完了,他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感嘆道“真得好軟”然后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說道“憐花,這是我的,你可不能給別人”
王憐花現在的姿勢實在太過羞恥,一時之間,他真不知是該叫賈珂趕快放手,還是應該批評賈珂這次師出無名地打自己屁股。但是賈珂現在的模樣實在又可憐,又可愛,王憐花與他的目光相觸,登時臉上一紅,忿忿地道“你傻嗎我給誰去啊”
賈珂可憐巴巴地道“你陪你媽去見老朋友,又不帶上我,萬一蘇州的事在路上重演呢你媽在蘇州那么做,不就是想要你給別人嗎”
王憐花白了賈珂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傻瓜,倘若那件事和她有關,我怎會答應她,陪她去見什么老朋友”
那件事實是賈珂一生之中,經歷過的最可怕的一件事情,他每每想起那件事,心中便覺說不出的恐懼,總是在想倘若無崖子沒有離開,那憐花是不是倘若無崖子沒有解開憐花的穴道,那憐花是不是倘若
他心中想過千百個假設,每一個假設,都要比現實要可怕萬分,這叫他如何不害怕,如何不恐懼
這時聽到王憐花這句話,賈珂登時心中一凜,松開王憐花,將他重新抱在懷里,問道“原來你們昨天也說起這件事了。她是怎么跟你說的快說給我聽聽。”
王憐花笑了笑,說道“其實她什么也沒說。”
賈珂道“哦”
王憐花繼續道“因為她既不認識李阿蘿,也沒有去過曼陀山莊,更不知道李秋水和無崖子,與她是否是骨肉至親。當然了,我可沒有直白問她,認不認識這些人,只是隨口提了幾句來試探她。不過我可向你保證,她在這幾件事上,絕對沒有說謊。
并且我試過用傳音搜魂和她說話,你也知道,這傳音搜魂,只有身懷逍遙派內力的人,才能聽得清楚。我了解我媽,她對厲害武功向來興致勃勃,倘若她與無崖子父女相認了,她一定會想方設法,說服無崖子將逍遙派的武功傳授給她,現在這樣,只能說明她根本不認識無崖子。”
賈珂點了點頭,也覺王憐花說得有理,他怔怔的望著墻壁,喃喃自語道“那人不是你媽,又會是誰呢”話一出口,覺得自己這話很不合適,跟著補充一句“憐花,我不是盼著這件事是你媽做的,只是只是除了無崖子以外,我實在想不出,那個身懷逍遙派內力,武功遠勝于你,還會天山六陽掌的人,究竟是誰。”
王憐花哈哈一笑,說道“你這么緊張干嗎我怎會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賈珂不由一笑,雙臂用力,將王憐花抱得更緊,在他臉上一陣亂親,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人不是你媽,我更不放心你自己陪你媽去見她的老朋友了。”
王憐花心下大奇,問道“為什么”
賈珂聳了聳肩,說道“難道你忘了那人都做了些什么事嗎他先在客棧大堂,安排一場鬧劇,以便吸引我的注意力。同時讓店小二將一張素箋交給你。咱們姑且不說,寫這張素箋的人,與你媽多么熟絡,只說他的所作所為。